此時,中院各家各戶都開始生火做飯了。
王小六走到東廂房,大喊,“柱子叔,柱子叔。我來搭夥啦。”
這時房門打開,一大媽走了出來,“小六啊,柱子不在這住,他在正房那邊的。”還給王小六指了指方向。
話音剛落,中院正房的門被打開,何雨柱大聲喊,“小六,我在這邊,上次口誤說錯了,快過來這裏。”
王小六“哦”了一聲回應,然後對着一大媽道:“一大媽打擾了,我先過去了,回見。”
走了幾步頓了頓,轉過身來問:“一大媽,軟糖買回來了嗎?”
一大媽無奈的回答,“今天有點忙,明天買。”
“好吧,一大媽回見。”
望着王小六的身影,一大媽心想,多好的一個孩子,可惜長了一張嘴,搖了搖頭不再想其他,便回屋準備晚飯。
走去正房的時候,感覺有人盯着自己,往賈家方向一瞥,就看到窗戶上一老一少的臉孔正在憤恨的看着自己以及手裏的鍋。
王小六得意的笑了笑,還揚了揚手中的鍋,轉身往中院正房走去。
“柱子叔,開飯了沒?看我給你帶啥好東西來。”
“嘿,你小子,我才二十多,別整天叫叔,叫我柱子哥就行。”
王小六看着何雨柱那少年老成的臉,你管這叫二十多,看着像三十多,四舍五入就四十多,差不多是年過半百的年紀了。
把魚湯放到飯桌上,看見了一旁的花生米。觀察了一下何雨柱的房子,中院正房,寬敞明亮,房高又是四合院中最高的,除了聾老太太那間,就數他的房子最氣派,真讓人羨慕嫉妒恨。
目光往裏屋的床一掃,好家夥,床上那被子已經髒到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上面還有幾件散發着“男人味”的褲子,嘖嘖嘖,也是難爲秦淮茹了。
他回過神來指着那鍋魚湯,“柱子哥,你看我這魚湯如何?”
何雨柱鼻子用力聞了聞,以爲是吳母做的,就誇贊道:“你小子行啊!哪兒弄的魚湯?這味,不懶,等我去把飯盒跟魚湯加熱。”
王小六趁機把昨晚抽到的強效巴豆花生放到裏面,混合在一起,專治各種嘴饞和小偷小摸,到時候棒梗這小子變身噴射戰士,想想那畫面,精彩。
中院賈家。
賈張氏的狗鼻子聞到了何雨柱加熱飯菜的味道,對着一旁的秦淮茹道:“秦淮茹,還不趕緊去傻柱家裏拿點吃的給我乖孫補補。”
秦淮茹頓了頓,又看了一眼棒梗的屁股,拿着個碗就出去了,走到門口被賈張氏叫停。
轉過身就看見賈張氏拿着個大海碗遞過來,“那麼小個碗,夠誰吃?你拿這個去。”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媽,都拿完了人家還吃什麼,而且吳家那小子也在。”
提起王小六,賈張氏就來氣,“就是這小子害我乖孫被打得這麼慘,過去全部拿了,一點也別給他留。”
躺在床上的棒梗也說:“媽,別給那個壞人留,全部拿回來。”
秦淮茹無奈的拿着大海碗走去中院何家。
中院何家。
何雨柱把加熱好的飯盒一打開,一股肉香混合着飯香瞬間充滿了小屋。裏面油光鋥亮的五花肉片,還有噴香的土豆絲。
“哇,柱子哥,食堂大師傅就是不一樣,不僅廚藝好夥食還豐盛。!”王小六嘴上羨慕着,眼睛卻瞟向大門的方向,因爲他聽到了腳步聲,估計是秦淮茹來要肉。
何雨柱被他哄得眉開眼笑,拿起筷子就要夾肉:“小六,你媽她們怎麼還不過來?”
王小六吃着肉道:“我媽說空手過來白吃白喝不好意思,所以就在家吃窩頭。”
“空手?”何雨柱指了指冒着熱氣的魚湯,“那這鍋魚湯...”
“三大爺家拿過來的。”
“啊?三大爺家的?”
王小六先給自己盛了一小碗,滋溜滋溜喝
就在這時,秦淮茹就端着一個比她臉還大的大海碗,有些局促地出現在門口,懷孕兩個月的肚子微微隆起,身上的韻味更添幾分,舔狗柱看得都快流口水了。
秦淮茹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柱子,小六也在啊……那個,棒梗他不是受傷了嘛,需要補充營養,我就過來看看能不能.....”
何雨柱還沒開口,王小六就放下碗,眨巴着大眼睛,一臉“天真無邪”地看着秦淮茹,“賈家嫂子,你這大海碗...”
“啊,我這碗怎麼了?”
“這個碗它又大又圓,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你那位故人....”
“在踩縫紉機。”
何雨柱打斷了兩人莫名其妙的對話,“秦姐,昨晚棒梗的事我聽說了,是該好好教訓,平時來我家拿東西就算了,怎麼能搶別人的東西。”說罷就要起身去給秦淮茹盛菜。
王小六幫着何雨柱往大海碗裏夾菜,“柱子哥說得對,棒梗確實該補充營養,養好了傷才能打下一次。”
這話一出,秦淮茹又想親手打棒梗的場景,淚水在眼眶打轉。
何雨柱看見自家白月光都快哭了,連忙打圓場:“行了行了,小六,少說兩句。秦姐,別理他,小孩子家家的。”說着,他拿起飯盒就往大海碗裏倒,“讓棒梗多吃點,秦姐你懷孕在身也多吃點。”
秦淮茹端着滿滿一海碗肉,心滿意足的離開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身影一直傻笑着,直到走進了賈家關上門,才收回目光。
王小六看着何雨柱那舔狗的樣子,撇了撇嘴,饞人家身子,下賤。
看了看桌面,只剩兩三碗量的魚湯,還有一碟加了料的花生,“柱子哥,這沒菜咋吃。”
何雨柱笑了笑,“我還有幾個窩頭,就着魚湯先湊合吧。”
當秦淮茹拿着裝滿了飯菜的大海碗回到賈家,賈張氏瞥了一眼,“都拿回來了?”
秦淮茹沒好氣道:“還有一碟花生,媽,總得給別人留點吧。”
“花生?”躺在床上的棒梗聽到花生兩個字,他舔了舔嘴唇,捂着屁股起床,跑了出去,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花生是我的,誰也不能碰,我說的。
何雨柱準備拿幾顆花生嚐嚐的時候,一個黑影沖了進來,小黑手伸出一把抓起碟子裏所有的花生,連一顆都沒剩下,然後迅速揣進懷裏,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轉身就往外跑,動作那叫一個行雲流水,顯然是慣犯了。
看着棒梗拿着花生跑了,何雨柱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嘿,這小兔崽子,越來越沒規矩,手腳倒是挺麻利。”搖了搖頭喝起了魚湯。
何雨柱的表現,王小六看在眼裏,感情那小子偷東西是你教的啊,怎麼感覺你還挺驕傲?不知道的以爲你教出一個大學生。
不過棒梗這小子挺上道,這麼快就來何家“拿”東西,還以爲要過好幾天,大菊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