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炕上。
劉四野在腦海當中琢磨着系統的事。
卻不知道幾個小姨子已經在擠眉弄眼,她們用眼神在商量對策,現在大姐夫劉四野擺明喜歡上孫妙香那個小狐狸精了,我們又該怎麼辦呢?
要不人家是親姐妹呢,不用說話,就用眼神,她們就很快商量好了對策。
然後,一個個的都默然不出聲了。
劉四野琢磨完系統的事,卻是感覺有點無聊,卻發現原來大家都不說話,本來家裏這麼多人應該熱熱鬧鬧的,可是一都不說話,那就有點憋屈了。
“怎麼了,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呢?”
他還問着。
誰也不說話,居然沒有一個人搭理劉四野。
這就很不正常幹了,要知道劉四野來到這個家之後,八個小姨子誰不對他熱情如花,就是張迎春那個臭脾氣都對他笑臉以對,還有張水仙一向很臭屁的,可是在劉四野面前不敢造次,更別提對他特別好的張芙蓉啊,張月季啊,還有張桃花和張杏花兩姐妹。
可能二姐張芍藥比他還大的緣故,在他面前就有點拘束。
至於老九張喇叭,那就對他跟自己爸爸一樣,誰讓小丫頭小了,撒嬌賣萌也是可以的。
不對勁。
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
劉四野立即意識到問題所在,自己剛才的一番話算是將她們都得罪了,她們都對自己有意見,現在就是對自己的報復。
他看了張迎春一眼,按照常理分析,有此號召力的非她莫屬。
感覺到劉四野的眼神,張迎春居然反瞪過去,我可不怕你。
劉四野直接開口,“迎春,是你帶的頭吧!”
射人先射馬,那是擒賊先擒王,他就準備從帶頭的張迎春下手了。
張迎春哼了一聲,“大姐夫,你說的什麼話,我不明白啊!”
跟自己裝無辜,劉四野當然是不被她所迷惑,“迎春,別裝傻啊,是不是你們都要不搭理我啊!”
他看得明白,這幫小姨子就是這樣打算的。
“沒有,大姐夫,你是我們的大姐夫,我們怎麼可能不搭理你呢!”
張迎春皮笑肉不笑着。
“桃花、杏花。”
劉四野眼看這個張迎春是滾刀肉,我就找最聽自己的話的張桃花和張杏花,她們也跟自己是最好的。
“大姐夫。”
“大姐夫,我!”
張桃花和張杏花剛要說話。
卻被張水仙一把拉走。
劉四野又朝張水仙瞪去。
張水仙倒不怕劉四野,她除了怕張迎春,那是誰也不怕,就連大姐張牡丹和二姐張芍藥都不怕,因爲她知道這些人不能打她,也就張迎春真敢打她。
“月季。”
劉四野又去問張月季,這也跟自己關系不錯,而且小丫頭張月季這個反應比較慢,她應該不會跟她們同流合污。
“啊,大姐夫。”
張月季弱弱地說道。
“你跟她們也是一夥的?”
劉四野去問她。
張月季想了想,剛要說話。
張迎春咳嗽了一聲。
張月季這次反應倒快了,她立即把嘴閉上,下面的話不說了。
“張迎春,你什麼意思?”
劉四野去質問。
張迎春還很無辜的樣子,“我就是嗓子癢,沒有忍住咳嗽出來。”
“好,你們都跟我作對是不是。”
劉四野有點氣的惱火了,這幫小姨子明顯是跟自己作對,她們這是有針對性的,更是集體事件,如果不能將其打壓,她們估計會更加猖狂,那是會騎到自己頭上,這個是不能容忍的。
“沒有,大姐夫,你別生氣了,你這傷剛好,再給氣犯病了。”
一看局面有點僵,還是張芍藥發話了,她溫柔細語,那樣安慰着劉四野。
劉四野哼了一聲,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太過較真,不然把局面真的弄僵,人家八個小姨子聯合起來,也是夠自己喝一壺的。
他幹脆把被子一蒙,我睡覺去了,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一看劉四野的樣子。
張迎春一使眼色,大家都出了屋。
一出屋,張桃花就迫不及待地道:“三姐,我們剛才那樣對大姐夫,大姐夫是不是生氣了?”
“是啊,大姐夫肯定生氣了。”
張杏花也是擔憂地道。
張水仙卻是不屑地撇着嘴,“生氣了又怎麼樣,大姐剛走,他就喜歡上別的狐狸精了,我們要是不給他點臉色,他肯定會變本加厲的。”
“沒錯,我們不能心軟,讓他看看我們的態度,咱們也不跟他鬧,就是給他冷臉相對。”
張迎春的態度很堅決,要給劉四野一個好看。
這個時候,張芍藥還是開口了,作爲二姐,她的性格很溫柔,可是年齡上她要長一些,說話也是有點能量的,“老三啊,別太過分了,大姐夫畢竟是個男人,喜歡女人也正常,大姐畢竟是沒了。”
張迎春直接嚷嚷着,“喜歡女人就喜歡女人唄,我們家這麼多女人,還不夠他喜歡的,他怎麼就偏偏喜歡外面的狐狸精。”
這話說的,有點昭然若揭的意思,也是讓一衆姐妹都臉蛋紅紅的不出聲了,這是害羞了,這是羞怯了,但也有點眼神裏的蠢蠢欲動,如果大姐真的沒有了,她們是不是可以喜歡她們的大姐夫呢?
“老三,你胡說個什麼。”
一看不好,張芍藥呵斥着,不見一衆姐妹心思活了,可是在傳統一點的她眼裏,這種事情是有點大逆不道的。
張迎春有點不知所措,她怎麼一下子就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而張水仙卻是真敢說話,“我覺得三姐的思路是對的,現在大姐沒了,那麼大姐夫肯定要走的,如果想要留住人,我們姐妹未嚐不可以繼續嫁給他,這也沒有什麼的吧!”
“這是大逆不道。”
張芍藥強調着。
張水仙的嘴真是撇得很高,“二姐,你說的有點過分了,我們又不是跟大姐夫有血緣關系,怎麼就大逆不道了?”
面對自己妹妹的質疑,張芍藥說不出話來了。
至於其她姐妹,聽到張水仙這樣的話,卻是眼睛裏一個個的多了一點光彩。
突然,張喇叭來了一句,“那我要是嫁給大姐夫,他就不是大姐夫了,那不是成爲你們妹夫了,這怎麼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