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許之夏人傻了,爲什麼要去醫院。
她很健康啊。
陸修遠輕咳一聲,他媽的心思,一猜就透。
擋在他媽說話之前,先對許之夏說道:
“爺爺在醫院,我們抽時間去看一下。”
許之夏這才想起來,上輩子這個時候,陸爺爺在住院,大家都以爲是往常的小毛病。
結果出院沒多久,陸爺爺就突然去世了。
當時自己跟陸修遠離婚了,連他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陸爺爺算是陸家長輩裏見她最和藹的一個了。
當時自己剛嫁過去,陸修遠就去出任務了。
陸家口味清淡,偏生她喜歡吃辣,察覺到她每頓飯量少的可憐。
還是陸爺爺讓家裏阿姨每頓多燒兩個辣味菜。
許父都沒注意到的細節。
陸爺爺注意到了。
也是這件事,奠定了她在陸家的地位。
後面陸修遠一直出任務,她又不願意去隨軍,她又想家,害怕她不習慣。
也是爺爺開口讓她回去住的。
想到這裏,許之夏恨不得把陸修遠按到床上。
進進出出,增加些親密值。
好讓靈泉水快些出現。
陸母被這麼一打斷,只覺得自己在這裏很多餘,她現在嚴重懷疑。
昨天兒子回家的紅血絲,是頭一天晚上太用功了。
家裏還有兩只老母雞,還是讓阿姨殺了燉燉給兒子補補身體吧。
哦,對,自己男人還有珍藏的鹿鞭酒,這個對兒子身體好。
也要帶過來點。
這樣想着,她就跟兩個人說道:
“我忽然想到還有點事情,我就先走了,明天醫院見吧。”
她打定主意,到時候要給兩個人檢查一下身體。
臨走的時候,她又看了眼許之夏,不知道怎的,總感覺她身上多了一種淡淡的光芒。
臉比以前圓潤不少,肚子好像也有些微凸。
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她腦子裏正想着呢,人已經走到門口了。
看着兒子跟她一起上了樓,就把這件事記到了心上。
關上了門,走了出去。
陸修遠默默跟在許之夏後面,一進屋就發現屋子裏多了好幾個行李。
“這是?”
“我把家裏的東西搬過來了,以後我就在這裏住了。”
說完她就蹲下打算繼續收拾東西。
彎腰的瞬間,她身上披着的沙發罩也掉落到了地上,身前大片綿軟似乎要蹦跳出來。
長發散落在上面,讓人看着驚心。
陸修遠眉心一跳,伸手攔住了她,彎腰幫她把首飾一件件地撿到桌子上。
說好分開之前要對她冷淡到底。
好像在她面前,他的行爲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許之夏出來的着急,衣服那些自然沒拿,手裏拿的都是貴重的東西。
察覺到自己手裏拿着的都是好東西,他不由地在想,許之夏這是又想做什麼。
許之夏不知道男人冷冰冰的臉,心裏卻想了那麼多。
看着男人寬肩窄腰,穿着制服的流暢身型。
認真幫她做事的時候,看起來莫名地想捏。
這麼好的男人,自己怎麼就眼盲心瞎舍得放手了呢。
地上的首飾就剩一點了。
她小步挪到陸修遠跟前,低下頭,聲音軟綿:
“陸修遠。”
“恩?”
男人一抬頭,就對上她的眼睛。
許之夏兩手抱住他的腦袋,彎腰湊上前,就那麼吻到他的額頭。
終於,終於又碰到了他。
她的腦海裏響起機械音:
“滴,恭喜宿主,親密“1”。”
許之夏心神一顫,怎麼親一下才增加1,自己都跳過牽手環節了。
難不成是親的不夠用力,親的位置也不對?
她順着額頭,鼻尖,就往下延伸,直到碰到陸修遠的嘴唇。
原來這個男人的嘴也是軟軟的,溫溫的,一點沒外表那樣強硬。
許之夏原來就是想增加親密度。
此刻也覺得好玩,忍不住就啃了啃,聽見空間又響起機械音。
“恭喜宿主,親密度提升到2。”
她可來氣了,都睡過多少次了,竟然親密度才這點,她懷疑空間眼瞎。
忍不住咬了男人一下。
只聽見一聲“嘶。”隨後她就感覺到失重,翻天覆地間,兩個人已經換了位置了。
陸修遠雙臂結實有力,一手從她腿下穿過,一手抱着她後腰。
把她放到床上。
許之夏睜大雙眼看着他,下一刻,她就被一個鋪天蓋地的吻席卷了。
跟她剛才的隨便啃啃不一樣。
陸修遠顯得十分有章法,她的全身都好像有電流涌過,腦子被親的暈乎乎的。
手不由地抱緊了他的腦袋。
想起上輩子自己可不喜歡讓他親,他是怎麼鍛煉的記憶如此高超呢。
男人的力度不斷加深。
她感覺都有些喘不過氣了,微微推開些,反而被對方更加深了力度。
他這個吻似乎是帶着發泄,恨不得將自己拆骨入腹。
又有些生氣的樣子。
空間的親密度也沒響起,難不成只能自己主動才能算?
她忍不住又看了眼男人。
果然,男人的眼睛血紅,像是在壓抑着什麼。
伸手將她還在亂摸的手壓下,恨恨地說道:
“這樣玩我,很有意思?”
果然,不能在她身旁,自己情緒又失控了。
他的呼吸粗重,噴出的熱氣撒到許之夏的脖頸上,惹得她發癢。
許之夏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概是自己以前做了太多錯事。
讓他失望了?
她軟着聲音說道:
“我是真的想親親你。”
天可憐見,她哪裏敢逗弄大佬。
手指還在對方手裏撓了撓,祈求對方的原諒。
誰知這一撓,就撓出一個好東西,她勾來一看,竟然是一張車票。
是她晚上去外地的車票。
跟那個野男人一起出去玩的車票。
怪不得陸修遠這麼生氣呢,如果哪天看見陸修遠跟其他女人一起出去的車票。
她也會很氣。
她臉色一變,伸手就把男人拉了下來,眨了眨眼睛,誘哄道:
“是不是很驚喜?我準備到時候跟你一起出去玩。”
男人靜靜地看着她,仿佛她在說什麼玩笑話。
許之夏往他懷裏縮了縮:
“你不信我啊,你跟我結婚以後都沒帶我出去玩過,每次都是在床上,誰不煩啊。”
陸修遠冷眸看着她,嘴角勾起機不可察的弧度:
“所以你就選擇跟別人一起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