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宿主】
【如何提高幸福度,刪改版完成啦】
【1、滿足核心需求:明確攻略人物的核心渴望(如安全感、認可、自由),在關鍵劇情中幫助其實現夢想、解開心結。】
【2、多陪伴、互動:增加日常細節互動(如贈禮、陪伴、幽默對話),避免單一模式,讓關系發展自然且有層次感。】
【3、制造專屬回憶:設計1-2個獨特事件(如共同冒險、拯救危機),強化人物對主角的依賴或感動,突出不可替代性。】
中午的陽光透過雲盛集團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在雲九儀的辦公桌上投下一片金色的光點。
修長的指尖劃過面前的電子光屏。
“現在第一階段應該可以了。”雲九儀用藍色虛擬筆在“核心渴望”之上打了個圈,
安全感和自由不知道,但至少前期造成衛星河黑化根源之一的心結算是打開了一半。
衛星河的黑化值已經穩定在15%兩周了,幸福度甚至緩慢爬升到了45%。
即使距離任務要求的80%還差一大截,但總歸有效果不是?
但雲九儀還是覺得系統在坑她。
可想了很久也沒看出個好歹。
因爲這幾條實在是實用。
她只是按照第一條做了,小積分的幸福度就蹭蹭往上漲。
這要是全部實施……
雲九儀:感受到了積分的召喚。
只要積分有着落,她不在意。
【宿主,您已經七天沒去理會任務目標了,幸福度都不漲了。】系統小聲提醒。
雲九儀頭也不抬:“沒降就是好事。”
她用紅色虛擬筆尖在“陪伴”兩個字上猶豫良久,還是圈了起來。
“省得我天天去摸他腦袋。”
雖然這一招早在一個月前就沒作用了。
但不知道爲什麼,雲九儀依舊熱衷於隔三岔五去衛星河的小別墅摸衛星河的頭。
每天在對方那張似乎永遠也不會生氣的臉上看出點生無可戀來,也算是一大樂趣。
自從那天醫院回來後,衛星河整個人似乎鮮活了不少。
他原本就是沉默的性格,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每天聽着工作室的匯報,偶爾給出一些構圖上的建議,倒也不顯得頹廢。
幸福度穩步上升,黑化值也穩定在了一個安全的區間。
雲九儀觀察了幾天,確認他暫時不會突然黑化後。
回到雲盛集團,開始處理堆積如山的業務。
——畢竟,她第二個目標是有很多錢。
小蝴蝶翅膀抖抖,小聲嘟囔【是沒降,也沒漲啊】
按照這速度,它什麼時候能升級啊。
正當小蝴蝶準備再勸解一番時,秘書齊悅敲門。
“進來。”
“老板,和您預料的一樣,沈氏那邊真的準備高價收購我們之前選的那片地。”
雲九儀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指尖輕輕敲擊着桌面,目光掃過對方遞過來的文件。
自從她單方面解除與沈氏的合作後,沈氏那邊顯然破防了。
先是派人來談,被拒後,三個月之內又挖走了幾個長期合作的供應商,試圖給雲盛施壓。
可惜,雲九儀根本不在意。
她有自己的思路,甚至早就找好了退路。
翻完最後一頁,合上文件夾,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秘書齊悅:“沈氏搶走的供應商,有替代方案了嗎?”
齊悅點頭:“已經聯系了三家備選,其中兩家報價雖然較高,但是質量也更穩定。”
因爲總部這邊主營地產和金融,雲九儀甚至要從頭學習這個世界的知識,有時候就算擁有原主的記憶也難以理解。
三個月時間,她至少能聽懂是什麼意思。
“嗯。”雲九儀淡淡應了一聲,“以後和沈氏有關的合作,全部過濾掉。”
齊悅立刻立正,恨不得給老板磕一個,然後大喊一個——“嗻”
沒辦法,實在是這兩個月以來,只有雲盛寫字樓的人才知道他們經歷了什麼。
除了晚上,雲九儀幾乎泡在公司裏,把那些以爲她“裝不了多久就會原形畢露”的董事和員工嚇得半死。
——她比之前還算清醒的原主還要雷厲風行。
但這個手段狠辣並沒有體現在工作上。
在外界風裏雨裏的時候,雲九儀根本沒空搭理他們。
她這兩月幹了兩件事——
第一,讀完了郭萍給她采購的那一整面牆的司法書冊。
第二,制定了新的公司規定,最上面一條要求公司上下所有人,從保潔阿姨到董事會元老,全部按頭學習《勞動法》和《公司法》。
——“誰加班,扣誰工資。”
——“誰違反規定,直接人事部見。”
——“每天晚上睡前背一條法條,第二天安排小組抽查。”
全公司上下,從年過半百的老董事到剛入職的實習生,無一幸免。
員工們一開始以爲聽錯了,直到財務部真的扣了幾個加班狂的績效,人事部辭退幾個行事不端的員工後。
大家才意識到——老板是認真的。
午休時,他們在茶水間哀嚎:“我大學畢業後就沒背過書!現在上班還要考試?!”
身邊同事幽幽道:“知足吧,至少她不讓我們加班……”
“可她讓我們下班後自學法律啊!!”
還不如加班呢!
至少一個被迫受罪,一個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嗚嗚嗚!
她給閨蜜吐槽,閨蜜不僅罵她不知足,還附帶了對方老板的祖宗十八代。
-
實行第一個月,雲九儀坐在總裁辦公室裏,聽着系統實時播報的員工怨念,面無表情地喝了口自己的專屬茶飲。
【宿主,您這樣真的不會引起衆怒嗎?】
“不會。”她淡淡道,“他們只會更怕我。”
——怕到不敢犯錯,怕到不敢摸魚,怕到每天下班跑得比逃命的鵝還快。
連那兩個年過半百的老董事都沒能幸免。
員工面面相覷,私下嘀咕:“雲總是不是被沈家退婚刺激瘋了?”
“不像瘋了,倒像是……”有人咽了咽口水,“被什麼鬼才附體了。”
“什麼鬼?”
“法律鬼?”
這不得踢着正步去烈士陵園背法條。
——效果顯著。
兩月後,雲盛內部管理突然變得極其規範,甚至引來幾家投資司法機構的關注。
地方新聞時不時冒出一兩個雲盛員工見義勇爲的事跡。
一個兩個還算正常,但是十幾個人扎堆做好事,就有些許驚悚了。
董事會那群老狐狸從一開始的“雲九儀是不是瘋了”,到“她應該是瘋了”到現在的“雲總英明”。
態度轉變之快,令牆頭草嘆爲觀止。
“和高總說一聲,這個項目的人選他自己挑吧,選好了告訴我就行。”
雲九儀心裏盤算着如何從第二條提高衛星河的幸福度。
一邊拿起自己搭在椅子上的外套。
口中說着這兩月說的最多的話,“時候不早了,都早點下班吧!”
走了兩步,雲九儀又折回來,“對了,前兩天那兩個實習生可以轉正了,入職培訓不用太復雜,給他們安排個能學到東西的位子,你親自去辦。”
齊悅屁顛屁顛湊上去:“好的,老板。”
“老板您慢走。”
雲九儀走專用通道出了寫字樓,看了眼時間。
十一點半。
腹部沒有飢餓感。
她直接走路去不遠處的武術館。
這是她一個月前意外發現的。
武館老板是個退伍軍,退伍之後爲了繼承家裏的場子選擇當武術教練。
她便選了一個喜歡的地方租下了店面,裝修成了一個武館。
但很顯然,將武館開在經濟區,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不太合適。
這裏全是白領工作地,每天的超負荷工作掏空了精力,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這種高熱量運動的地方。
更何況,武打俱樂部和其他運動項目也不太一樣。
傳統市面上的運動俱樂部基本都是競技類、防身類、影視培訓和兵器對抗,甚至從國外引進各種項目。
這個時代的人更樂意去做一些休閒且舒適的運動。
而不是在這種精致和時尚爲名的圈層舞弄拳腳。
所以它快倒閉了。
如果沒有雲九儀投資,大概現在已經成服裝店了。
雲九儀進去的時候,裏面依舊只有兩個人。
一如她第一次進去。
站在練功台外的灰衣男人見她進來,笑着打招呼,“雲總,今天來的真早。”
雲九儀禮貌地點頭,然後將目光轉向練武台上的短發女人。
她右拳如炮,猛然轟出,空氣都仿佛被撕裂。
185cm的高挑身材在側影下拉出一道凌厲的剪影。
靛青色的練功服被汗水浸透,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充滿爆發力的腰背線條。
沉墜勁從腳底炸起,腰胯一擰,力道節節貫穿,右拳如炮彈般轟出——
“砰!”
空氣被硬生生打爆,發出刺耳的炸響。
拳鋒未至,拳風已經壓得沙袋凹陷下去。
下一秒,拳到面門!
雲九儀面不改色地將飄飛的發絲攔到耳後,舉起手拍了拍。
安景收回拳,趴在護欄上呲着大白牙笑:“我總共就會那麼點東西,你全都學了,我沒有能教你的了,你還來幹什麼?”
說起這個安景也不得勁。
她是童子功,從小練着八極拳,後來退伍就想着把家傳的功夫傳出去,雖然結果不盡人意,但她樂得自在。
一個月前,她這個臨行倒閉的小武館走進來一個人。
盯着她看了半個小時,突然說要買下她的小破館。
她沒同意。
那人直接豪擲千金,說不買拳館也行。
但要拜她爲師,學拳法。
這也就算了,有緣人能教就教。
要不是開始雲九儀沒有一點八極拳功底,她都以爲是來踢館的。
她就沒見過像雲九儀這麼有天賦的。
一個月時間,雖然功夫沒她深,但對方天生一股巧勁,身法詭譎,兩者搭配。
她就這麼被打趴了。
當然起初她是不服的,在床上躺了兩天。
雲九儀套上自己練功服,將頭發扎成馬尾垂在腦後。
看着安景和自己本體差不多高的身體。
“禮尚往來,你是家傳功夫,是我占了便宜,我也教你一套武功。”
雲九儀沒說的是,她這套也算家傳。
只不過從她這代開始。
安景見她笑,不由得往後退了退。
又來了又來了。
但是對武功的渴望讓她生生止住腳步。
“什麼功法?”
雲九儀腳尖輕點,手掌化刀,直接攻了過去。
“我叫它——”
“碎玉掌。”
她右掌還虛攏在腰側,指節卻已繃緊。
下一瞬——
掌根如戰斧般劈出,破空聲響起。
安景立刻抵擋,她發力量不小,依舊撼動不了雲九儀分毫。
反作用力順着小臂炸上去,雲九儀肩膀卻紋絲不動,仿佛那能震碎常人腕骨的沖擊不過是清風拂山崗。
收勢時五指倏然張開,直接從身側繞了過去,打了安景一個措手不及。
在她的印象裏掌法沒有拳法爆破感強,但剛才那一掌,有種內髒震蕩的錯覺。
兩人來回切磋了十幾分鍾,雲九儀將掌法全部喂給了安景。
有底子的人練習起來,只要有章法,基本不費力。
安景打着打着就有了感悟,得出幾絲靈感來。
正在這時,雲九儀放在台下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直在旁邊看着的灰衣男人在雲九儀的示意下將手機遞上去。
雲九儀看了一眼聯系人,愣了愣。
小積分?
這不是她給衛星河的備注嗎?
自從他們加了聯系方式後,對方從來沒有給她打過電話或者視頻。
一來是對方看不見。
二來他倆還是有很奇怪的感覺。
雲九儀下意識點接通。
一只手還在和安景過招。
那頭傳來輕微的呼吸聲,還有什麼東西摔倒的聲音。
“雲九儀……”男人清冽的聲音有些顫抖。
像是珠子被砸碎了落下來。
“小夏不見了。”
雲九儀一愣,堪堪躲過安景的攻擊。
終於反應過來小夏是誰。
啓明工作室招的第一個專業助理,好像叫夏雨。
“她剛才還和我說話,直接沒有聲音了,手機也打不通。”衛星河似乎在跑,聲音越來越急促。
“你在哪裏?”
“我在文創園這裏,我……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明叔應該是把你放成了我聯系列表的第一聯系人,我只能打給你。”
“雲九儀,幫幫我!”
每個字都裹着潮溼的水汽,在雲九儀耳中顯得格外清晰。
片刻,電話那頭傳來衣物摩擦聲和衛星河不穩的腳步聲。
“待在原地別動。”雲九儀語速比平時快了幾分,“等我過去找你。”
電話被掛斷。
“嘭!”
旁邊的沙袋被雲九儀一拳打爆了。
安景在一旁瞪大眼睛!
不是!
她沒招惹對方吧!
剛要說話,就見剛才笑吟吟的女人滿臉寒霜。
麻利地收拾了自己的衣服,連汗也來不及擦直接往外走。
“你幹什麼去,我也沒打到你啊!”
不用這麼小氣吧!
“去找人。”
目光像一柄淬了霜的薄刃,不帶任何溫度地掃過來時,連空氣都仿佛凝滯了一瞬。
安景不敢多說話。
雲九儀快步走出門,先是給明叔打了電話。
畢竟衛星河出門明叔一定會跟着。
電話那頭的老管家聲音立刻嚴肅起來:“少爺出事了?”
他語氣惱悔:“別墅這裏來了不速之客……早知道我應該守着少爺。”
“不確定。”雲九儀看着窗外飛速後退的霓虹,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看過的劇本,蹙眉道。
“我先過去看看,你先去報警。”
“準備車和醫療隊,可能需要。”
接着又讓之前安排的安保人員去啓明工作室周圍找人。
自己快速打了車往文創園趕。
她氣場太冷,外加上臉色微紅,頭上還有汗滴。
不知道的還以爲從哪裏逃出來。
將司機嚇成了鵪鶉,哆嗦了兩次才找準方向。
雲九儀再次給衛星河打了過去。
“嘟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
【警告,目標人物衛星河,幸福度降低5%,現幸福度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