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念念還沒來得及,從他臂下逃出去。
腰間突然多了一只大掌。
男人長臂一伸,稍一用力便把她扛上肩頭,動作霸道又利落。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關念念腦袋朝下,天旋地轉趴在他背後,拳打腳踢,手腳並用抗議。
“寶貝,別這麼急!”
“你喜歡我來硬的,我就給你來硬的,有的是手段讓你乖乖聽話,做我的女人!”
狄馳騰出一只手,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把她胡亂撲騰的小腿捆起來。
女孩金粉色斜肩裙裙擺下。
兩條細白的小腿,纏滿了男人的名貴皮帶,像水草纏死的魚尾巴。
讓她動彈不得。
男人幾步來到行軍床邊,直接鬆肩把她撂在床上。
“啊——”
關念念身體微微往後仰倒,喉嚨裏短促地溢出一聲驚呼。
雙腳被牢牢固定住,再怎麼掙扎,也逃不出被困住的束縛感。
怎麼還有這麼玩的?
雖然男人捆的力度,不輕不重,沒有弄疼她。
但這種限制級畫面。
關念念也只有在那些不正經的網友嘴裏,偷偷窺屏聽說過。
她急的眼淚直打轉,只能求饒:“我其實喜歡吃軟的,求你放了我好不好?要不就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
“乖,寶貝,我們一起痛快!”
男人語調輕柔,字字帶着溫柔的底色,卻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險。
他無視手背虎口上,被她咬到的咬傷,神祇般高高在上的姿態,站定在行軍床邊,利落解開拉鏈,看着她望而生畏的眼神。
他突然就笑了。
至少在那個給他盒飯下藥的內鬼,還沒抓到前,她嫌疑最大,只能乖乖待在他身邊。
哪兒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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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將營區帳篷。
暈染成半透明的剪影,裏面兩道身影格外清晰。
女孩姿態嬌弱,被迫仰坐在行軍床邊,雙腳被皮帶縛住。
她眼神焦灼,拼命蹬着腳,急的想要起身逃離。
男人俯身逼近,把她堵了回去。
他手臂霸道地將她攬在腰下,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下唇,身體微微前傾……
“馳哥這是在幹嘛?”
“藥不是解了?”
“他沒把這個身份可疑的女孩除掉,怎麼又把人家姑娘按頭親了??”
阿賽渾身帶着泥沙,從土坑裏灰頭土臉,艱難爬起來。
他抓起一把粗糲的礦砂,按進兩個和他剛才一樣,還埋在土坑裏的手下嘴裏。
“閉嘴吧你們,馳哥的心思,也是你們能琢磨的?”
但馳哥這是怎麼了?
不是這輩子絕不碰女人,怎麼中了一次藥,突然就開竅了?
知道女人的滋味。
要比他從小癡迷的失傳中華武術,飛檐走壁水上漂功夫刺激的多?
男人一旦從女人身上嚐到甜頭,便像餓狼撞見羔羊,骨子裏的貪婪會被徹底勾出。
從此只會變本加厲掠奪,再也停不下來。
馳哥的本性,絕非善類。
他要是看中這女孩,管她願不願意,這輩子都別想逃脫他的掌控。
但將功贖罪的機會不多。
阿賽撣掉身上的泥灰,看着兩個狂吐沙子的手下道:
“去,放出消息,就說敢給馳哥盒飯下藥的內鬼抓到了。”
“內鬼就是這女孩,她自己也招了,已經被我們活埋在金礦廢土堆裏。”
“她不說出同夥,就別想出來。”
手下不解看着他:“阿賽哥,馳哥不是和那女孩正在營帳裏這樣那樣?”
“他讓你這麼說,是有什麼計劃嗎?”
內鬼還沒揪出來。
阿賽不想走漏風聲。
他瞪眼看過去:“讓你們辦就去辦,哪來這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