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龍國人,你吹牛吹大了!”
倭國召喚師犬本一郎一步踏出召喚席,霸氣一指:“我!倭國表示不服!”
劉峰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嫌棄道:
“去去去,這兒有你啥事?一個東方血脈,舔着臉投靠西方聯盟,你倆祖宗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吧?”
“八嘎!八嘎呀路!”
犬本一郎瞬間暴怒,額角青筋跳動,“你懂什麼?這是戰略合作!是友好聯盟!”
“懂懂等,我都懂。”
劉峰不耐煩地甩了甩手:“趕緊把你們那旮沓的‘特產’亮出來吧,早點挨打,早點收工。”
“特麼的龍國人!你敢瞧不起我,我要讓你爲狂妄付出代價!”
犬本一郎怒吼着一掌拍在召喚台上,“現身吧,吾國神明!”
霎時間,一道黑光直沖天際,四張縈繞着幽光的卡牌緩緩升空:
『1、怨靈—貞子』等級:3
『2、木神—久久能』等級:1
『3、大妖—鴉天狗』等級:3
『4、怨靈—裂口女』等級:3
看到這陣容,犬本一郎自己先傻了眼,聲音都變了調:
“納尼?!怎麼只有一位正經神明?還只是個一級的?!”
“哎呀,無所謂啦,”
劉峰掏了掏耳朵,一臉淡然,“你們這個聯盟也就這樣了,我龍國若不是迫不得已都不想上台。”
“畢竟……”
劉峰腦袋一轉,看向犬本一郎:“我龍國神明一般只對付精英,不喜歡對付樂色!”
犬本一郎猛地扭頭,一臉震驚:“你……你盯着我看幹什麼?難道把我當樂色啊?!”
“啊!沒有沒有,您可千萬別誤會!”
劉峰連忙擺手,臉上堆起“誠懇”的笑容。
“哼,這還差不多。”犬本一郎整理了一下衣領,神色稍緩。
見他放鬆警惕,劉峰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我的意思是——在座的各位西方盟友,連同你一起,都是樂色。”
話音一落,全場先是一靜,隨即——
“王德發可!”
“偶買噶!偶買噶!”
“呀買碟!呀買碟!”
西方聯盟瞬間炸鍋,各種語言的咒罵噴涌而出,幾個沖動的召喚師甚至跳上擂台,指着劉峰的鼻子怒吼:
“沒教養的野小子!”
“你媽媽不會愛你的!”
面對這些蒼白無力的辱罵,劉峰輕笑一聲,將身旁的蘇玉輕輕推到身前:
“小妞,他們這麼罵我,你不幫我還幾句?”
蘇玉俏臉瞬間漲得通紅,手足無措:“我……我不會罵人……”
“沒事,自由發揮,重在參與嘛。”劉峰鼓勵地拍拍她的肩。
蘇玉深吸一口氣,仿佛用盡了畢生勇氣,挺起胸膛大聲喊道:
“你……你們都是……大笨蛋!”
這聲軟糯的“反擊”讓全場再次陷入詭異的寂靜。
就在這寂靜的瞬間,不知被誰碰倒,代表裂口女的卡牌驟然亮起!
一股陰冷、粘稠的邪氣瞬間彌漫整個擂台!
“八嘎!誰幹的!”
犬本一郎氣急敗壞地把混亂的人群推下召喚台,臉色鐵青:“裂口女雖是三級,但終究是怨靈,始終比不上真正的神明啊!”
“桀桀桀……你看我,美嗎?”
他話音剛落,陰森的女聲在空氣中振動。
一個身着破舊黑袍、戴着白色口罩的身影悄然浮現,手中那把巨大的剪刀閃爍着寒光,濃鬱的怨念讓吳濤脖子一縮,蘇玉更是徹底躲到劉峰背後,緊緊抓住他的衣角。
“呵呵,一個不成氣候的怨靈,也敢出來嚇人?”
劉峰嗤笑一聲,隨手拍向召喚台,“要是能請出咱龍國的‘特產’,讓楚人美阿姨給你們上一課,那才叫刺激!”
召喚台仿佛響應他的呼喚,驟然爆發出幽邃的綠色光芒!四張古樸的卡牌在光芒中凝聚:
『1、怨靈—梅三娘』等級:2
『2、白無常—謝必安』等級:3
『3、黑無常—範無咎』等級:3
『4、地仙—黃大仙』等級:1
“臥槽,七爺和八爺都來了?這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劉峰驚呼出聲,旋即看向另外兩張卡牌:“梅三娘?好像是聊齋裏的畫皮女鬼,至於黃大仙嘛……”
劉峰想到黃皮子的特質,瞬間興奮:“有意思,有意思!”
想到這裏,他立刻伸出手指,點向了第四張卡牌。
“什麼!你瘋了?!”
宋文臉色震驚,“對方可是三級怨靈!你放着兩位三級的不選,去選個一級的?”
吳濤也是一臉鬱悶:“是啊,一級打三級,這怎麼打?”
他抬頭看向凱瑟琳,問道:“大人,我們能不能申請置換啊?”
凱瑟琳低頭,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當然……不可以啦!”
“這是擂台的規則,不能換哦!”
犬本一郎見狀,立刻轉憂爲喜,放聲大笑:
“哈哈哈!愚蠢的龍國人,你這是在自掘墳墓!看你這次如何收場!”
“就是就是,一級打三級?你想笑死我嗎,哈哈哈!”天竺國召喚師接話道。
“呵呵,可笑。”
劉峰面對嘲諷,神色不變:
“七爺八爺是勾魂索命的陰司正神,用來對付這種孤魂野鬼,那是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了。”
他頓了頓,看向台上那只開始凝聚身影的黃皮子,眼中閃過狡黠的光:
“至於這位黃大仙嘛……他在神仙編制裏排一級,那也是神仙。對付個三級的小小怨靈,還不是手到擒來?”
話音剛落,擂台上黃色煙霧翻涌,一只冒着幽幽綠光的黃鼠狼,人立着從煙霧中踱步而出。
“哈哈哈,這就是你們龍國的底牌?”
犬本一郎和西方召喚師們爆發出震天的哄笑:“一只黃鼠狼?是送來給裂口女加餐的嗎?”
“看來龍國是真的沒人了!”
“可憐的黃鼠狼,怕不是要被一剪刀剪成兩段!”
就連吳濤和宋文也面露絕望,唯有劉峰好整以暇,抱臂旁觀。
就在這漫天嘲諷聲中,黃大仙綠油油的眼珠子一轉,對着裂口女拱了拱爪子:
“特麼的,那娘們,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