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別往後看,是昨天那兩個人。”
“賀凜,怎麼辦?要不要報公安。”
冷靜後,賀凜搖搖頭,“不要,沒用昨晚上剛進去,就算抓走了也只是一時的。”
說完,賀凜又囑咐道:“以後在小地方,不要輕易露財,要買什麼分開買,你昨天陣仗太大,怕是被當地的地痞流氓盯上了。”
喻憐點點頭,下意識抓住他的手。
雖然她能進空間,可是兒子和賀凜進不去。
危急時刻要是能保人命,也就不想那麼多了。
“大白天的,明目張膽,就不怕被人教訓嗎?”
“你別怕,不是有我呢嗎?抱着安安?到郵局門口等我。”
“好,你可要小心,萬一他們藏了什麼武器。”
喻憐見識過賀凜的本事,囑咐兩句匆匆抱着兒子往人多的地方走。
兩個男人因爲賀凜的速度,被壓制在後面,不敢貿然上前。
畢竟昨晚上,這個男人可是給他們苦頭吃了。
當即便決定繞路,去找那個女的。
賀凜也加快腳步。
喻憐抱着兒子沒走多遠,賀凜很快就追上了他們。
“走,我們去路口搭車回去吧。”
說是路口,賀凜帶着二人來到了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
不久後,兩個男人出現還帶上了好其餘幾個人,把路口堵住,讓三人進退維谷。
以爲人多就能取勝的大胡子,提前開香檳。
“唉朋友,錢天山上的雪水一樣多的喲,你的口袋裝不裝得下?”
“我老大的意思是,把兜裏的錢全部交出來。”
喻憐裝傻,“錢都花完了,沒有。”
她把褲兜都翻出來,出了院一塊手帕確實啥都沒有。
其實早在剛才她就悄悄把錢和東西全部藏進了空間裏。
至於玉墜,每次他都會縫在內襯裏,不會讓人發現。
喻憐還想說什麼,身邊的男人一點廢話沒有,迅捷的想高原上的蒼鷹。
攻勢猛烈,一眨眼的功夫,幾人倒地。
那架勢把喻憐身後的兩個人都嚇跑了。
“快給爸爸鼓掌!爸爸真厲害對不對?”
看着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幾人,一時間全部倒在地上,喻憐心情大好。
拉着兒子給賀凜鼓掌。
看幾人掙扎在地,喻憐狐假虎威,走過去踹了一腳剛才最囂張的那個人。
“讓你幹壞事!抬起頭來看看,想搶我的錢,看看我男人同不同意。”
“哼!壞叔叔,小心晚上走夜路摔跤!”
喻憐轉頭看向,賀凜,“你真厲害!我以前怎麼沒發覺,你這麼有魅力~不愧是我男人。”
“咳……你正常點,還有人呢。”
“大姐大哥,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高抬貴手,你腳再不移開,我這輩子都得坐輪椅了。”
賀凜看向睡在地上的三個人,眼神驟變,“別讓我再看見你們,下次可不是斷手斷腳這麼簡單了……”
男人光是說話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力。
“是是是!以後不敢了,見到二位都繞道走!”
“賀凜我們快回去吧,反正他們也吃到教訓了。”
不早點去攔車,那就得再等幾個小時到時候上山的路不好走。
“嗯,走吧。”
說話間,他還不忘接過兒子。
好在回去的路上一路暢通無阻。
折騰了兩天,終於能回到宿舍好好休息。
喻憐把孩子交給賀凜,自己蒙頭大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之後,睡意便一茬接一茬的往外冒。
回到倉庫,賀凜把東西一放。
家裏三人都在打掃衛生,迎接過年。
“哎喲,回來了!快說說怎麼樣了?”
“醫生爺爺說媽媽可好了,肚子裏有弟弟有妹妹。”
李瑩被孫子的話給攪糊塗了。
“醫生這麼厲害,月份小就能看出男女?”
賀凜看向父親,“醫生說很有可能是雙胞胎,讓我們兩個月之後去復查,再檢查一次。”
站在板凳上打掃房梁的賀建國,一下子沒站穩,摔了下來。
幸好反應及時沒有摔倒。
“什麼?雙胞胎!我們老賀家什麼時候有雙胞胎了!真是……”
“我爸怎麼了?”
賀星瀾看着低頭不語的父親。
“你爸是高興過頭了,不過喻憐有沒有跟你要求什麼?”
“沒有,媽你看她對安安的態度,就知道她對肚子裏的孩子什麼態度。”
“那就好。”
“我想跟喻憐談談,瀾瀾你去叫她過來。”
賀凜想阻止,卻被兒子先行一步,“不行,媽媽很累要休息,等媽媽睡醒再說。”
“哦對對,懷雙胞胎就是不容易,讓喻憐好好休息。”
大家各自忙碌手上的事兒。
不過賀建國哼起了小曲。這大概是他來農場這麼多天,最開心的時刻。
“唉,我讓你買的東西你買了嗎?”
李瑩突然想起,除了給兒子幾塊錢檢查費,還給了一些糧票買吃的。
賀凜這才想起來,東西都放在百貨公司了,沒拿過來。
“買了,但得等一會兒。”
“奶奶,等車車來了,還有新衣服穿哦~”
賀寧安神秘兮兮地看着。
“什麼新衣服?媽媽給你買新衣服了?”
“嗯嗯,還給姑姑也買了。”
“真的!我嫂子對我太好了吧,平時給我吃好的,過年還給我買新衣服!”
李瑩瞥了閨女一眼,她就說這孩子怎麼天天幹活兒還長肉,感情經常過去加餐。
“給奶奶也買。”
“啊?給我也買了?”
李瑩看向兒子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哎喲,你說這喻憐也真是,上次的棉襖我都還沒穿。”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臉上的笑意不減。
“還有爸爸的,還有爺爺的,大家都有!”
賀寧安學會了賣關子,把李瑩都弄得,高興得找不着北了。
“喻憐有這份心我們領了,但是她大手大腳花錢,用光了怎麼辦?”
“媽您就別擔心了,我有分寸,餓不到你孫孫。”
說曹操曹操到。
喻憐手裏拿着一個剃刀還有白布。
“賀凜出來,我給你絞頭發。”
喻憐真是不一樣了,現在說話的氣勢都比從從前硬了很多。
“你不會像過年還當個野人吧?我爸也是嗷,等賀凜剪完了,就到你。”
一直在旁邊沉默寡言幹活兒的賀建國突然被點名。
還是被那個曾經話都不敢跟他多說兩句的兒媳婦。
賀家人這一下子適應不過來,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