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想着一定要多練練弓箭,下完雪隊裏就得組織冬獵,到時候自己也要去。
林一又練習了一會手槍,這才跑回去幫忙打柴,主要是李鷹說着左輪手槍的子彈沒有三八大蓋的多,讓他省着點用。
隊裏也沒給林一任務,他就四處幫幫忙,沒過多久就跟村上的這幫老娘們混熟了,不過誰也沒開過分的玩笑。
李萬才看了看日頭,喊道:
“行了,今天就這樣,原地歇一會然後裝車往回趕!”
沒有雪的北坡,連找個坐的地方都費勁,裸露的土地冰涼刺骨,林一只能找些倒木當凳子。
今天的柴火特別多,馬車都拉不下了,只能是用扁擔往回扛。
會計掏出本子,用鉛筆記下,所有的柴火都要按照幹溼程度、粗細大小來折算工分。
隊員們開始收拾打好的柴火,扁擔壓彎了,繩索勒進肩頭,但每個人臉上都帶着滿足的笑。
“哎呦……”
“怎麼了怎麼了?”李萬才跑了過來,看見馮萍坐在地上揉着腳腕。
“隊長,我崴腳了……”
“要不要緊?”
旁邊的幾個女的過來扶起馮萍,馮萍活動了一下,還是有些疼的使不上勁。
“沒事,我緩一會能對付走。”
李萬才看了一眼,覺得也沒什麼大事,北坡堆積大量枯葉厚度可達10-20厘米,枯葉層鬆軟且易滑動,踩踏時缺乏支撐力,容易導致腳底打滑,崴腳太正常了。
四下看了看,看見林一也準備挑扁擔,立馬將他喊了過來。
“老弟,你挑扁擔幹什麼,你過來!”
“咋了大哥,我能挑扁擔。”
李萬才指了指坐在一旁的馮萍說:
“給你更艱巨的任務,一會我們先走,馮萍腳崴了走的慢,你護着點,正好你有槍,碰見什麼東西直接開槍。”
林一看了一眼馮萍,點頭說:
“放心吧,交給我了!”
……
大部隊走了之後,林一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馮萍,問道:
“腳怎麼樣,還疼嗎?”
“比剛才強了不少,我試試能不能走。”
馮萍掙扎的要站起來,林一趕緊扶住她。
馮萍的臉有些發燙,不敢看林一,林一心裏感嘆,這女人身體真結實啊。
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了兩步,還是很疼,但是能對付走,林一讓她在旁邊坐下。
“你坐下,我給你看看。”
“別……”
林一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將她的白布襪子往下脫了脫,露出腫脹的腳踝。
“馮姐,你可真能挺,這都腫成這樣了!”
林一說着話,裝模作樣的在懷裏掏了掏,其實是在空間中拿出小水壺,裏面是白酒。
“多虧了我今兒出來帶了點酒,給你搓搓吧,要不幾天都不能下地。”
“大兄弟,你上工還帶酒啊?”
“嗨,這不是大哥說山裏冷嗎,我尋思真要是冷就喝一口暖和暖和。”
“你們城裏人……嗯~”
林一一口酒噴在她的腳踝上,輕輕的揉搓腫脹處,馮萍話還沒說完,就被酥麻疼痛的感覺所取代,又涼又熱的感覺舒服極了,連帶着悶哼聲都有點不對勁了。
林一被她這一聲弄的差點道心失守,馮萍趕緊捂住了嘴巴。
林一手上的動作沒停,一下又一下的推着腳踝,馮萍能清晰的感受到對面英俊年輕男子的呼吸,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克制腳腕上的疼痛和……快感。
“好了,下地試試能不能走……”
馮萍鬆了口氣,但是本能的覺得有些空虛,站起身走了兩步,慢些走完全沒問題。
“大兄弟,真是太謝謝你了,沒有剛才那麼疼了,能使上點勁兒了。”
“那就好,我摻着你點。”
兩人慢慢的往回走,馮萍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和別的男人這麼近距離接觸了,想到自己離世的丈夫,表情變的哀傷起來,孩子還那麼小,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馮姐,沈知意現在是不是在你那住呢?”
“對啊,多虧了大妹子去我那了,可真幫了我不少忙,我小閨女臉上的笑都多了不少。”
有了話題,兩人覺得自在了點,沒有之前那麼生疏了,就這麼隨意的聊了起來。
只不過這走的越來越慢,馮萍的腳越走越疼,但她還不好意思說。
林一看了一圈四下無人,走到前面說:
“馮姐,你上來我背你,要不然咱們倆什麼時候能回村啊,快到地方我給你放下,不會讓別人說閒話的。”
“這……這不好吧,姐有點沉啊……”
“沒事,我有勁兒!”
林一在心裏默念:
“空間:力量增強!”
【律令成功:一牛之力】
林一突然覺得身體有使不完的力氣,民間俗語“一牛可代七人力”真不是吹噓,林一切身的體驗過了。
看着不斷掉落的魅力值,林一急忙喊道:
“停!有沒有半牛之力!”
這次空間沒有立即執行,過了幾秒之後才有回應。
【律令成功:半牛之力】
【宿主,你是真JB摳】
林一:“……”
沒理會空間的吐槽,這個魅力值的消耗量林一完全可以接受。
馮萍歪着頭趴在林一的背上,林一抱着她兩條大腿就站了起來。
入手緊繃,特別有彈性,跟柔柔弱弱的女人根本不一樣。
林一背着馮萍飛快的跑着,馮萍就感覺大腿處一股巨力傳來,火辣辣的,她急忙摟緊林一的脖子。
“哎媽呀,大兄弟太快了,你這勁兒也太大了!”
“馮姐,抓穩了!”
馮萍不斷的撞擊着林一的後背,弄的她呼吸都紊亂了,臉紅的不行,她自己都能感覺出來熱。
林一的速度快到什麼程度,在村口的時候正好看見剛剛進村的大部隊。
林一將馮萍放下,兩人氣喘籲籲的躺在幹草堆上,林一一點點的撤掉空間,讓身體逐漸適應疲憊酥麻的狀態。
“大……大兄弟,真看不出來,你也太猛了……呼呼……”
林一擺擺手,胸膛起伏,喘的跟漏風的風箱似的,不是他不說話,是說不出來。
約莫十幾分鍾之後,看見人都進村了,兩人攙扶着站起身,林一將馮萍送到了家門口。
“大兄弟,今天真多虧你了!”
“馮姐,別這麼說,以後就叫我林一就行。”
正午的陽光灑在林一的身上,馮萍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