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涵笑了笑:“所以我覺得,方才工作人員的話也有些過了。”
而後趙文涵拿起來那塊石頭:“這個料子,確實不是好東西。這也是緬甸的料子。”
“這種東西乍一看,倒是黑色的皮殼,但是十分虛浮,一眼假。而且最少也能切一下。我們內行人,一看就知曉,是公斤料,這種價格非常低廉,幾十到幾百一公斤的都有。蒙包料大多都是特別差的,就算是偶爾碰到好的也是滿裂,要麼就是磚頭,能夠切出好料的幾率真是太低了。”
“所以,這個東西開出好的可能性不大。”
賭石攤子的老板點頭:“是,這個專家說的很對。這東西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賣出去了。若是這位美女想要,就趕緊收下吧,也算是做善事了。”
周圍的人就像是看冤大頭一樣看着白嫿。
那個喜歡各種評價白嫿的工作人員又說了:“頭腦空空,看什麼都不懂。這樣子這種年紀,就出來這個地方亂混。讓本記者想起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是關於北市區那邊的白富美小姐。白富美小姐想要偶遇富二代亦或是富一代,是一點苦都不想吃,所以整天都在有錢人出沒的地方,到處守株待兔。屏幕前的觀衆朋友們,這種事情,也並不少見。”
“大家還是要警惕,特別是美女。沒有知識,什麼都不懂,並不代表着,她不想要高攀。”
聽見這話白嫿直接笑了。
她眼裏帶着諷刺,抬起蔥白的手指,對着他打了打手勢,示意過來。
記者有些不明所以的站過去,甚至還有些驕傲和自豪:“看,小編現在也逃不脫了。看來這種白富美小姐,已經把手對準我……”
白嫿眼看着他還在說話,眼疾手快,直接把他的麥搶過來。
拽着他的頭發,這記者本能地弓着身子。
白嫿十分不客氣,把麥揣在身上之後,另一只手順滑地捏着他的手腕,而後一個過肩摔就把男人摔下去。
只見他指着白嫿,雖然直播設備前的觀衆聽不見,但是白嫿直播間的觀衆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靠,這男人太弱了。先前我也看不上咱們主播。但是這會兒我可是力挺的。什麼狗男人!】
【等着到了網上,估計要說咱們主播搞女權了,到時候又要挑起男女對立。】
【神經病。這些人是哪裏來的優越感?我作爲男的,我也覺得恥辱。】
……
白嫿手裏有麥,這會兒別在身上,總算是有聲音了。
最少能夠讓專家那邊的錄播設備聽見收音。
她站在那專家趙文涵和女企業家傅菁的身邊,沒有露臉,但是能夠看到她說話的唇形:
“方才那位記者,沒有專業素質的抹黑我。”
“且不說那塊石頭好壞,瞧見我的外貌優越,便說我來這裏就是偶遇高富帥的。這種偏執的意見,是社會的悲哀。如此的人作爲記者,我作爲群衆,就不服。”
“另外。”白嫿清了清嗓子,“我已經結婚了,被這樣詆毀,我的丈夫、我的家人會怎麼想?如今三胎的問題嚴峻。且不說咱們社會家庭關系多麼重要。這不就是破壞我的家庭嗎?”
“空口捏造,這種記者,不就是社會的渣滓?”
白嫿三言兩語,就把事情上升到這樣的高度。
那個記者都有些懵圈了。
他就是看不慣這種小姑娘說幾句。怎麼一下子就像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