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拐角最後一間房,等你好消息。”
紀柏康向梁潼使個眼色。
風韻猶存的梁太太,他早就想試試了。
梁潼其實是想害胡雲的,紀柏康對此心知肚明,但他不管那些。
只要吃的好,他才不管梁潼的彎彎繞繞。
梁潼看着紀柏康的背影,掏出手機,打給胡雲。
“雲姨,我和康康,您能給我送個套嗎?還要一套粉色小兔子套裝,您懂的。”
“二樓,最裏面的房間。”
胡雲正在和幾個貴婦人聊天,接到梁潼電話,樂得合不攏嘴。
這個小賤人,昨天還裝白蓮花說不舔沈謙言,不嫁紀柏康。
轉眼的功夫,就被人勾搭上了床。
還是在別人家。
本來還計劃她要不從,改天把她綁紀柏康床上。
這下省事了。
等梁潼嫁到紀家,豐厚的彩禮又能大賺一筆嘍。
胡雲笑眯嘻嘻地跟貴婦人們打了個招呼,轉身出了門,去采買。
半個小時後,胡雲叩響了房門。
門從裏面打開。
“梁潼,你要的……,嗚……”
胡雲被一把拽進了房間,抵在了門上。
“紀,紀柏康 你,你幹什麼?”
“夫人,我愛你,想你很久了。”
紀柏康裸着上身,下面空着,只搭了一條浴巾。
他強而有力的肌肉貼緊胡雲,輕咬她耳側。
胡雲嚇的魂不附體,“你,你放肆,你幹什麼?”
“夫人,來,摸摸看,你喜不喜歡。”
“你不喜歡我,難道喜歡梁秉義那個老頭子。”
“跟着他,你有快樂過嗎?”
紀柏康抓着胡雲的手,觸摸他年輕的身體。
胡雲咬着唇,“不,不行,你不可以這樣。”
“梁潼呢,她在哪裏?”
紀柏康在胡雲嘴唇上輕輕一舔,“別提梁潼,比起她,我更在意夫人。”
“夫人,疼疼我。”
“啪”
胡雲手裏的手提袋子摔在地上。
紀柏康看過去,“原來夫人是有備而來啊。”
“不……”
紀柏康放肆吻上去。
……
宴會開始之前,梁潼提前給東道主趙董打了一通電話。
“趙叔叔,我是梁潼。”
“潼潼啊,有事?”
“趙叔,我之前去您家,我覺得您的房子好漂亮,設計格局都堪稱完美。”
“那是,裝修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趙叔叔,我有個朋友是短劇導演,可不可以借您的房子拍部戲。”
“行啊,”不等梁潼說完趙董就同意了。
“我能演霸總他爸嗎?我自帶氣場。”
“那當然可以啦。”
“好,一言爲定。”
“趙叔叔,今晚宴會我可以帶着導演和攝影師去家裏取幾張景嗎?”
“沒問題。”
所以,
趙董領着戚薇薇和兩個扛着機器的攝影師,打開了二樓最裏面那間屋子的房門。
“這間房,采光很好的。”
趙董說完,看着眼前的一幕,愣在原地。
胡雲穿着小兔子衣服正站着爬在床上。
她身後是十分賣力的紀柏康。
“啊……”,
胡雲與趙董四目相對,嚇的想要逃竄。
紀柏康握着她的腰身,把她拽回去。
“趙叔叔,好看嗎?”
趙董伸出手,指着紀柏康,語無倫次,“你,你,你們……”
戚薇薇捂着嘴,做驚訝狀。
“你們,你們這麼做,對得起梁叔叔嗎?”
戚薇薇的大嗓門,很快吸引了樓下人的注意力。
“怎麼了?”
衆人紛紛上樓。
衆目睽睽之下,胡雲掙扎,想死的心都有了。
紀柏康卻不緊不慢,按着她。
扭曲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啊……”,胡雲扯過被子捂住自己,痛哭起來。
她不要做人了。
梁秉義聽見胡雲出事,趕了上來,“怎麼回事?”
眼前的一幕,很顯然。
“紀柏康,你這個王八蛋。”
梁秉義沖着紀柏康飛撲過去,卻被紀柏康一拳打翻在地。
紀柏康遮好浴巾,“梁秉義,是你的人勾引我在先。”
梁秉義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你胡說八道,混球,我要讓你牢底坐穿。”
紀柏康哼笑一聲,“我可沒有強迫她,套都是她自己帶來的,不信你可以調監控”。
梁秉義氣的青筋暴起,每一根骨頭都在發顫,他還要去打紀柏康,但身體晃了晃,差點一頭栽下去。
戚薇薇一把拉住梁秉義,“梁叔叔,我們調監控,看他到時候如何狡辯。”
這種事出在趙家,趙董心裏十分愧疚,當即命令下人把二樓監控畫面調出來。
很快,一個人拎着手提電腦走了進來,“董事長,監控畫面調出來。請看。”
畫面中,胡雲拎着一個手提袋子,走上二樓,敲響了紀柏康的房門。
紀柏康嘴角勾着得意,“我沒撒謊吧,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衆人看看監控器裏的手提袋子,再看看地上那個,一模一樣。
戚薇薇上前一步,撿起袋子,從裏面翻出一盒還沒拆開的套,還有一張消費單。
戚薇薇給出了兩種方案。
“我們可以去這家店問問,這些東西究竟是誰去買的,我們也可以看看胡雲阿姨的微信,如果沒有轉賬記錄就能證明胡雲阿姨的清白”。
這兩種方案都可以直接把胡雲釘死在恥辱柱上。
紀柏康笑笑,“我覺得都行。”
戚薇薇捏着消費單,繼續做她的福爾摩斯,“消費單上顯示付款時間是四十分鍾之前,紀少那會兒你在做什麼。”
紀柏康兩手一攤, “我一直在趙家,門都沒出過。你們可以看監控。”
“趙董,監控上,紀少爺進了這個門就沒再出去過。”
這麼看來,是胡雲去爬紀柏康的床,這個賤人。
梁秉義臉色鐵青,下頜線分的死緊,仿佛下一秒就要炸開,他大跨幾步,扯開蓋在胡雲身上的被子。
“胡雲,你竟敢背着我……”
胡雲抱緊自己的身體,巨大的羞恥感讓她無地自容。
“這些東西,是梁潼讓我買的。”
戚薇薇瞪大眼睛,“雲姨,你怎麼能胡說八道啊,你怎麼能把髒水往潼潼身上潑啊。”
“你說是潼潼讓你買的?有什麼證據?”
“你說給潼潼買的,你給潼潼買這種東西,還在別人家裏,你是怎麼想的?有你這麼當長輩的嗎?”
衆人紛紛震驚。
胡雲給自己買,不過是風流韻事。
給女兒買,天呐,三觀都震碎了。
母親給女兒送套,這就是梁家的作風嗎?
不是親生的就能這麼養?
梁秉義抬眼看看戚薇薇,明白了事情原委,是梁潼陷害胡雲,還派戚薇薇過來攪和。
但他不能把真相說出來。
他們這麼對梁潼,名聲就毀於一旦了。
現在衆人看他和胡雲的眼神,已經充滿了譴責。
沈謙言那邊也不好交代。
戚薇薇大大的眼睛好無辜,“梁叔叔,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梁秉義當機立斷,斷臂求生,“胡雲,你自己幹的醜事,不要污蔑到我女兒頭上。”
“就是梁潼,就是梁潼那個小賤人。”
胡雲瘋狂起來,張牙舞爪,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穿着了。
紀柏康嘆口氣,“我這裏有錄音,我放給你們聽聽。”
“不,不要,”胡雲去抓紀柏康的手機。
紀柏康一把把她推開,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幾下,放出錄音。
“姐姐,我好還是老頭好。”
“……你好棒……”
手機聽筒裏是胡雲對紀柏康各種樣式的誇獎,大膽,赤裸。
在場的人聽的耳根子都臊的慌。
真相大白。
梁秉義聽着循環播放的錄音,眼底燒起兩團火。
梁潼害胡雲是真,可胡雲借機出軌也是真。
“你個賤人,勾引男人,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梁秉義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
胡雲捂着胸口,哭求,“秉義,我是被陷害的啊。”
梁潼在暗處看着屋裏的熱鬧,高興壞了。
突然她看見梁秉義走了出來,心下一驚,趕緊轉身。
“潼潼,梁潼。”
梁秉義到處尋找梁潼的身影。
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這賤丫頭,讓他丟人丟大發了,他要把她捉住,帶回家好好收拾一頓。
定叫她皮開肉綻。
梁潼輕步上樓梯,到了三樓,隨便走到一間房門口,扭轉門把手,側身轉了進去。
房間裏面,
一張長桌,
幾個男人圍坐,西裝熨貼的,沒有一絲褶皺,領帶打的一絲不苟。
他們手握着紙牌,眼神裏藏着慣有的交鋒與權衡。
被突如其來的動靜打擾到,他們眼神掃過梁潼,帶着不動聲色的審視。
梁潼驚了一下,很快發現了鬱斯宴也在其中。
他黑色西裝筆挺,姿態端莊。
他顯然也看見了她,看着她的眼神銳利如鷹隼。
梁潼被一衆大佬們的目光盯的頭皮發麻,她努力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容,“Hi,鬱先生,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