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他閨女好像真是個傻子!
他閨女的左右腦真的在互搏!
不是傻子的話,那爲什麼總是無緣無故的罵自己?
不是左右腦互搏的話,那爲什麼總是說些驢唇不對馬嘴的事??
紀霆梟越想面色越發凝重,但就算他現在更擔憂的是他女兒的智商檢測做錯了依舊有可能是個智障,但他也還是沒忘了把陳執打發列入行業黑名單。
被推一下或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換成別人或許司機道歉也就善了善終了。
但紀霆梟不這麼想,他甚至偶爾在做那些壞事的時候,會反方向的覺得自己這是在替天行道。
畢竟連他這種惡名遠揚的反派都看不下了,那那人得多上不了台面?
所以就算他把叛徒扔到海裏面過。
把泄密的副手縫了嘴。
偶爾也會因爲被拒絕合作而給對方斷行業供給。
但紀霆梟依舊認爲他這是在做好事。
畢竟,那些叛徒不處理掉他們就會去嚯嚯別人。
連保密這種活都管不住嘴,出去還不知道能造多少謠呢。
至於不接受紀氏集團的合約,那就簡單了。
爲了能更完美更牢靠的完成的這一項研發,天競物擇適者生存擇優錄用本來就是合理的規則,他只不過是幫他們穩而扎實的賺錢而已。
可那些被迫合作的卻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成在外面一邊賺着他的錢一邊還明裏暗裏的宣揚他心狠手辣只手遮天。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知不覺間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的大總裁越想越覺得自己做的所有的事情有可原,在把崽子扔進後座的時候,他淡漠的聲音忍不住和崽子說了句:“你記住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爹是好人。”
正過去俯身打算給崽崽調整坐姿的劉特助:“???”
and在崽崽心裏恨鐵不成鋼的003:【???】
感覺好像聽了個笑話。
不是,誰允許你重新定義好人的???
唯有被自家爸爸扔進勞斯萊斯扔的四腳朝天的崽子腦袋靠在座子上腳腳靠着椅背晃了晃,暈乎乎的拖着奶音乖乖重復:“窩記住~介個世界上只有爸爸是好人~”
大總裁聞言第一對這個崽子表示滿意極了。
抬手關門接過劉特助手中的車鑰匙就直接繞着車走進了駕駛座。
車裏還有個翻滾着連安全帶都沒系的崽子,劉特助下意識上前兩步:“老板,小孩得坐安全座椅要不然容易被查,要不我去給小小姐先買個安全椅吧?”
車內傳來拒絕的聲音,“不用。”
旋即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誰敢攔他紀霆梟的車?
十五分鍾後……
交警拿着指揮棒指揮着紀霆梟把那尊價八百萬的勞斯萊斯往路沿石旁那一堆違規行駛的車後面靠停。
紀霆梟下來的時候冷峻的臉上面色漆黑如墨,極其不悅:“你敢攔我的車?”
交警是個說着方言十分憨厚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在紀霆梟往旁邊靠停的時候,他就已經從勞斯萊斯後座扒拉的抱出來了,把孩子抱着往紀霆梟懷裏一塞。
“泥這個同志啊,泥咋回事呢?”
“那小滴娃連個安全座椅都沒有,就擱那後面到處軲轆就算了,咋還讓小孩往副駕駛上爬嘞??”
“泥給我說說駕校學嘞道路交通安全法幾歲以下嘞小孩不能坐副駕嘞?”
紀霆梟黑着臉抱着娃沉默良久:“…………十二”
“那你說說你嘞娃幾歲?”
“……兩歲”
交警拿着指揮棒比量着崽子的小一坨的身形,“兩歲,十二歲差多少?”
曬幹了沉默的紀霆梟:“………十歲”
團子還以爲那紅藍棍棍是什麼好東西在交警比劃過來的時候一把抱住啃啃。
交警抽了抽沒抽出來先塞給崽子了,指着一旁路邊兒站着受教育的人群對紀霆梟說:“得嘞同志,過去受教育去。”
紀霆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