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吃完午飯，就各自回宿舍了。
餘珩下午沒課，幹脆直接回了別墅。
晚上六點五十，門鈴響了。
餘珩正在廚房煮泡面。
今天白芯然沒做飯，他只好自己湊合。
聽見動靜，他關火跑去開門。
門外站着秦璐，身後還跟着個嬌小的身影。
餘珩的視線先落在秦璐身上。
她換了身衣服，穿了件的黑色的深V連衣裙，顯得更豐腴了。
“老師來得真準時。”餘珩側身讓她們進屋。
這身材當輔導員真是暴殄天物，要是穿這身去直播，喜歡熟女少婦的不得酷酷刷禮物？
他暗笑自己職業病又犯了，看誰都像潛在直播資源。
秦璐走進玄關，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聲響。
她打量了下客廳：“你這地方挺寬敞啊。”
“還行，應該是兩百多平？”餘珩笑着回應。
“這是我女兒秦雅。”秦璐拍了拍女孩的背，“叫人。”
餘珩這才有空看清她身後那姑娘。
個子小小的，臉也長得夠嫩的，和小蘿莉似的。
她穿着一件黑色衛衣，下身是條短褲，衛衣下擺剛好遮住褲邊，露出兩條細白的腿，乍一看跟沒穿褲子似的。
這娘倆一個穿得比一個涼快，入秋的天兒也不嫌冷？
秦雅撇撇嘴，不情不願地嘟囔：“叔叔好。”
餘珩嘴角抽了抽，我才大你幾歲啊就叫叔叔？
“叫哥哥就行。”餘珩盡量讓自己笑得和藹可親，“進來坐吧，你喝點什麼？可樂還雪碧？”
秦雅眼睛一亮，又馬上板起小臉：“可樂吧！”
三人走到客廳沙發坐下，秦雅直接蜷進沙發角落，兩條細腿從衛衣下擺伸出來，腳踝纖細得仿佛一捏就斷。
餘珩忍不住多瞄了兩眼，這腿型真絕了，又細又直。
要是穿上白絲直播，保準能騙一堆蘿莉控打錢。
“你這環境確實適合直播。”秦璐環顧四周，“隔音怎麼樣？”
“還行，樓上樓下都沒人住。”餘珩把可樂遞過去，“給你。”
秦雅也不客氣，接過打開就喝了一口。
餘珩坐在對面觀察她，五官倒是很精致，就是表情太臭屁。
這種傲嬌款的，在直播圈說不定真能火。
虛擬主播裏一個經典路線就是雌小鬼！
“你想做直播？”餘珩試着搭話。
秦雅頭也不抬：“我媽非要我來。”
秦璐瞪了她一眼，胸前隨着呼吸微微起伏：“好好說話！”
“就是對着鏡頭聊天打遊戲唄？”秦雅終於抬起頭，小臉上帶着挑釁，“有什麼難的。”
餘珩心裏好笑，小丫頭還挺狂。
“沒那麼簡單。”他掰着手指頭，“要會互動，要抗壓，還可能會被罵……”
秦雅嗤笑一聲：“罵回去不就完了？”
餘珩挑眉，嘖，可以，虛擬主播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餘光裏秦璐正低頭整理裙擺，頸後碎發滑落，露出段白皙的後頸。
他忽然想起醫務室那次聞到的茉莉檀木香，今晚她身上換成了更濃鬱的玫瑰調，纏纏繞繞往人鼻子裏鑽。
秦璐插話：“她從小就這德行，說話沒大沒小的。”
她語氣裏帶着無奈，餘珩笑了笑：“沒事兒，敢說話是好事兒，直播就得這樣。”
女兒隨媽姓秦，八成是個單親家庭，怪不得慣成這樣。
餘珩看着窩在沙發裏玩手機的秦雅，這丫頭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兒。
他清了清嗓子，身體往前傾了傾：“那準備什麼時候開始播啊？"
秦雅聞言眼皮都沒抬：“我隨時。"
“那就這周末開始吧，”餘珩看向秦雅，“得先給你配台電腦，聲卡麥克風也得置辦齊。"
他又轉頭看向秦璐：“老師覺得行嗎？"
秦璐抬眼略微思忖，說道：“行，先讓她來試試吧。"
“麻煩你多照顧照顧了。”她伸手攏了攏鬢角碎發，腕間銀鏈滑到小臂，“這孩子在家閒着也是閒着，有點兒事兒幹總比整天窩房間裏強。"
“應該的，”餘珩咧嘴一笑，“反正設備都是現成的。"
三人又扯了會兒閒篇，秦璐站起身：“那今天就這樣，我們先回去了。"
餘珩跟着站起來：“我送送你們。"
“不用，”秦璐拎起包，“你忙你的。"
秦雅已經蹦到玄關，餘珩站在門口目送她們。
秦璐高跟鞋敲擊在石板路上的聲音漸遠，他才關上門。
他癱回沙發摸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劃拉兩下，點開B站進了白芯然的直播間。
今天還是雜談回，彈幕滾得比昨天還瘋，禮物特效炸得滿屏都是。
【阿靈今天好可愛！】
【老婆看看我！】
【這皮套我能舔一年！】
白芯然正念着一條SC：“'阿靈能不能用御姐音說句晚安'？"
她清了清嗓子，聲線突然沉下來：“晚安，我親愛的小勾勾們～"
彈幕頓時炸開鍋：
【我死了我死了！】
【阿靈殺我！】
【這聲線我直接社保！】
好好好，這白芯然是越來越進入狀態了。
白芯然直播結束，摘下耳機從房間裏出來，看見餘珩癱在沙發上刷手機。
“剛才來人了？”她一邊伸懶腰一邊問，“我好像聽見說話聲。”
“嗯，導員帶她女兒來看看環境。”餘珩頭也不抬，“準備再招個主播。”
白芯然湊過來，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導員女兒？多大啊？”
“比你小點兒？”餘珩把手機放下，“輟學在家，導員管不了，幹脆扔我這兒試試。”
白芯然挑眉：“問題少女啊？”
“誰知道呢，”餘珩聳肩，“反正周末來試播，你到時候帶帶她。”
“行啊，”白芯然咧嘴一笑，“不過我得收學費。”
餘珩踢了她一腳：“想得美，這是給你找搭檔。”
白芯然躲開，突然想起什麼：“對了，你吃飯沒？”
“煮了包泡面，”餘珩撇嘴，“某人不做飯，我只能湊合。”
“誰讓你不提前說，”白芯然白了他一眼，“我直播前吃過了。”
她站起身往廚房走，從冰箱裏拿出瓶酸奶：“那小姑娘長什麼樣？”
餘珩看着她喝酸奶的樣子，隨口道：“小蘿莉似的，脾氣倒不小。”
她探出頭：“她準備走什麼路線？”
“雌小鬼！”
白芯然歪頭想了想：“倒是挺有市場。”
“那必須，”餘珩得意地揚下巴，“我看人什麼時候錯過？”
白芯然哼了一聲：“少吹牛。”
她走到餘珩旁邊坐下：“不過，她能直播？”
餘珩收起玩笑表情：“沒事，她媽跟着呢，再說咱們內容健康。”
“健康？”白芯然挑眉，“我現在直播間都快變18禁了。”
“那是節目效果，”餘珩理直氣壯，“而且又不露臉，口嗨那不是隨便扯。”
“那好像也不行吧，現在直播有年齡限制吧？”
“那好說！用她媽的身份證注冊賬號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