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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大典開始,禮官提醒蕭奕北祭祖。
蕭奕北牽着沈依棠跪在祖宗靈位前,與她三拜祭祖。
一拜祖宗,帝後同心。
二拜天下太平,恩愛延綿。
二拜江山永固,子孫滿堂。
禮部宣讀詔書,沈依棠接過皇後冊寶,被宮女簇擁着回了寢宮。
夜晚紅燭高照,蕭奕北走進新房,沈依棠端坐在床沿,緊張地交疊雙手。
“棠棠,朕終於娶到你了。”蕭奕北挑開蓋頭,輕聲道。
沈依棠抬眸看着他,眼眸波光流轉,羞澀抿唇,“阿北,我終於能喚你一聲夫君了。”
她起身撲進蕭奕北的懷裏,淚水沾溼他的衣襟。
蕭奕北心疼地吻去她的眼淚,將她抱起,吹滅了紅燭。
沈依棠衣衫半褪,露出香肩,蕭奕北看了一眼,不由皺眉,那顆紅痣怎麼不見了?
下一瞬, 他才恍然記起,長有紅痣的是溫綰。
溫綰的臉不停在他眼前閃過,他有些心不在焉,身體的漸漸軟了下來。
身下的沈依棠喘.息着喚他,主動親吻他,“夫君,怎麼了?”
蕭奕北搖頭,“無事。”
他再次俯身緊緊抱着她。
沈依棠身體滾燙,也貼着他的耳邊喚他,“夫君。”
蕭奕北身子一頓,想起與溫綰的第一次,女人害羞又害怕,一張臉紅的像蘋果。
此刻他進入身下女人的那刻,她的指甲嵌入了他的後背,“蕭奕北,好疼。”
他吻去她的眼淚,放緩了動作。
沈依棠摟住他的脖頸,顫聲說,“好舒服,夫君,可以快一些了…”
溫綰那嬌羞含情的目光了他的神經,他身體的反應越發強烈,
身下的沈依棠好似變成了溫綰,他每一下都好似要將她貫穿。
窗外夜風呼嘯,屋內一片春 光。
這一夜,蕭奕北要了沈依棠五六次,直到東方泛白,他的情 欲依舊未散。
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這份情.欲是因爲溫綰還是因爲沈依棠。
沈依棠疲憊地躺在榻上,臉上掛着歡愉過後的媚態。
洗漱後她迫不及待要去見溫綰,炫耀她的得寵。
鳳棲宮大門緊閉,侍衛擋在沈依棠面前,“皇後娘娘恕罪,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鳳棲宮。”
“大膽狗奴才,連本宮都敢攔,滾開,本宮要進去!” 沈依棠踢開跪在腳邊的侍衛。
“皇後娘娘恕罪。”侍衛恭敬請罪,卻沒有讓開。
沈依棠氣惱,抽出佩刀就要砍了他,身後傳來蕭奕北的聲音。
“皇後來這裏做什麼?”
沈依棠丟下佩刀,走到皇蕭奕北身邊,一陣嬌嗔,“臣妾擔心溫姑娘娘的傷,想進去看看她,這些奴才卻不讓臣妾進去。”
蕭奕北皺了皺眉,看着緊閉的鳳棲宮大門,心裏有股怪異的感覺。
從那行刑晚,他就沒見過溫綰,也不知道她的情況如何,他拉着沈依棠的手說道,“朕與你一同去。”
沈依棠眼眸閃過一絲不悅,強撐着笑意走在蕭奕北的身側,擔心蕭奕北對溫綰心軟。
恰在此時,太監匆匆來稟,“皇上,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