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黑衣組織據點。
琴酒盯着長野縣的地圖,指尖輕敲桌面。
“上次的失敗,是因爲那群廢物只帶了棍棒。”他冷冷道,“這次……20個人,全部配槍。”
伏特加猶豫:“大哥,會不會太招搖了?警方那邊……”
“警方?”琴酒嗤笑,“你覺得那個祺伝會報警嗎?”
貝爾摩德慵懶地晃着紅酒杯:“我倒是好奇,他這次還能不能‘正當防衛’?”
琴酒點燃一支煙,煙霧中眼神森冷:
“**我要親眼看着他死。**”
長野縣,月色如水。
祺伝和諸伏高明手牽着手,慢悠悠地沿着河岸散步。
“明天想吃咖喱。”祺伝晃了晃兩人交握的手,“你做的。”
諸伏高明輕笑:“上次不是說太辣?”
“但我喜歡。”祺伝理直氣壯,“辣得流眼淚也要吃。”
諸伏高明捏了捏他的指尖:“好。”
夜風輕柔,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長,交織在一起。
——直到20個持槍黑幫成員從暗處包圍上來。
“祺伝警官,久仰大名。”爲首的刀疤臉咧嘴一笑,手中的霰彈槍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有人花大價錢買你的命。”
祺伝嘆了口氣,鬆開諸伏高明的手:“高明,退後。”
諸伏高明皺眉:“祺伝……”
“放心。”祺伝回頭沖他眨眨眼,“很快搞定。”
黑幫成員們哄笑起來:“小子,你以爲這是拍電影?我們可是帶了——”
“——帶了槍,我知道。”祺伝打斷他,語氣輕鬆得像在討論天氣,“但你們確定要在這兒開槍?警署離這兒只有五分鍾車程。”
刀疤臉冷笑:“五分鍾夠殺你十次了!”
祺伝歪頭:“試試?”
槍聲炸響的瞬間,祺伝動了。
他的身影快如閃電,幾乎化作一道殘影,子彈擦着他的衣角射入地面,卻連他的發絲都碰不到!
“什——?!”
黑幫成員還沒反應過來,祺伝已經閃到最近一人面前,單手扣住槍管——
“咔嚓!”
精鋼打造的霰彈槍竟被徒手掰彎!
“下一個。”
祺伝的聲音如同死神宣告,下一秒,他旋身一記鞭腿,直接將三人掃飛出去!
“砰!砰!砰!”
槍聲雜亂無章,子彈卻全部落空。祺伝在彈雨中穿梭,每一步都精準預判射擊軌跡,仿佛能看穿子彈的路徑!
“怪、怪物!!”
黑幫成員們開始恐慌,但已經晚了。
祺伝如虎入羊群,拳腳所到之處,骨骼斷裂聲伴隨着慘叫此起彼伏。
——**20個持槍暴徒,在他面前如同孩童般無力。**
兩分鍾後,地上躺滿了呻吟的黑幫成員,槍支散落一地,全部被暴力拆解。
祺伝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轉身走向諸伏高明,眼睛亮晶晶的:
“我厲害嗎?”
諸伏高明看着他,眸色深沉:“……嗯。”
祺伝得寸進尺地湊近:“那有沒有獎勵?”
諸伏高明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後腦,在滿地哀嚎的黑幫成員面前,深深吻了下去。
祺伝先是瞪大眼睛,隨即閉上眼回應,甚至故意發出一點曖昧的水聲。
黑幫成員們:“……”
**(媽的!打不過還要被精神羞辱!)**
刀疤臉悲憤大喊:“你們還是人嗎?!我們都這樣了還撒狗糧?!”
祺伝抽空比了個中指:“閉嘴,敗犬沒資格發言。”
當長野縣警署的同事們趕到現場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幕——
- 20個黑幫成員疊羅漢般堆在一起,哀嚎連連。
- 所有槍支被擰成麻花,丟在一邊。
- 祺伝和諸伏高明坐在長椅上,正分享一盒便利店買的草莓大福。
上原由衣嘴角抽搐:“這……什麼情況?”
祺伝咽下甜點,無辜舉手:“正當防衛。”
大和敢助看着那把被徒手掰彎的霰彈槍,沉默三秒:“……你管這叫防衛?”
“他們先開槍的嘛。”祺伝聳肩,“我只是稍微反擊了一下。”
黑幫老大崩潰哭訴:“他騙人!他剛才邊打邊笑!還問我‘爽不爽’!”
諸伏高明淡定補充:“正當防衛過程中,嫌疑人出現幻覺也很正常。”
衆人:“……”
**(這對夫夫……一個比一個離譜!)**
東京,黑衣組織。
“全部失敗?!”琴酒一把掐滅香煙,眼中殺意暴漲,“20個帶槍的,拿不下一個警察?!”
伏特加冷汗直冒:“據、據說那家夥能躲子彈……”
貝爾摩德饒有興趣地轉着手機:“哦?視頻我看看~”
監控畫面中,祺伝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彈雨中,最後甚至對着隱藏攝像頭比了個“V”字手勢。
琴酒一拳砸碎顯示器:“我親自去。”
深夜,祺伝泡在浴缸裏,舒服地眯起眼。
諸伏高明推門而入,手裏拿着醫藥箱:“手。”
祺伝伸出微微泛紅的拳頭——掰彎槍管時還是蹭破了一點皮。
諸伏高明沉默地替他消毒,包扎,最後在指尖輕輕一吻:
“下次別用手接子彈。”
祺伝笑嘻嘻地湊近:“那你親親就不疼了。”
諸伏高明眸色一暗,直接將他從水裏撈起來:
“看來你還不累?”
祺伝勾住他的脖子,貼在他耳邊吹氣:
“**累不累……試試才知道。**”
第二天清晨,黑衣組織收到一段匿名視頻——
畫面中,祺伝對着鏡頭微笑:
“聽說你們很喜歡派人來送死?”
他舉起一塊鋼板,單手捏成球狀:
“**下次記得派點耐打的。**”
琴酒捏碎了第二支鋼筆。
**——長野縣的怪物刑警,正式成爲組織頭號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