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千穗更懂三天下不來床,是種什麼體驗!
因爲......那就是她和‘封元徵’新婚之夜的真實寫照。
而這一切,都得從1879年說起!
*往事*
千穗生於1879年的秋天。
她一出生,就背負着祖父和外祖父的期望!!
千穗父族世代爲皇商,家財萬貫,到了她父親這一代只一個獨苗,所以祖父要她經商,光耀千家門楣。
千穗母族擅風水堪輿,世代皆爲大夏國師,到了她母親這一代也只一個獨苗,所以外祖父要她學風水堪輿,將來接替他成爲大夏國師!
千穗打小就聰明。
過目不忘,學東西賊快。
爲了不辜負祖父,也不辜負外祖父的期望,她一日跟着祖父學經商,一日跟着外祖父學風水堪輿。
時間飛逝,眨眼就到了1894年。
這一年,千穗15歲!
及笄禮剛過的她,已是名滿天下,集經商、風水堪輿在一身的傳奇女子。
她和封元徵的相遇,在一年一度的大夏花燈節,他們二人因一盞花燈,一見鍾情。
花燈節後,封家登門提親。放眼整個大夏,能與千穗相配之人,寥寥無幾!
她喜歡是其一。
封元徵堪爲良配是其二。
祖父和外祖父兩個老頭兒湊一起一合計,應下這門親事,並擇了良辰吉日。
可就在大婚前夕,封元徵的追求者,當朝安慈郡主登門,拿着僞造的書信往來,斥千穗橫刀奪愛。
千穗歷來所求:得一人心,白首不離!
得知安慈郡主和封元徵早有情意,她成了橫刀奪愛的惡人,傷心是真,但傷心過後,她決定和離成全他們。
大婚當夜,千穗一紙和離書丟封元徵臉上,用莫須有的罪名給他們的關系判了死刑。
封元徵氣急,將她抵在牆角,“我與那安慈話都沒說過幾句,哪來的私情?”
“千穗,你我既拜了堂成了婚,你此生生是我封元徵的妻,死亦是!”
“你們那些傳情的書信我都看過,怎容你抵賴?封元徵,你敢做不敢認,算什麼男人?”
他氣笑了,摔門而去。
千穗鬆了口氣,開始收拾東西,收拾到一半他去而復返,同他一道來的還有安慈郡主。
在當面對質,比對字跡等操作後,安慈郡主承認她是因爲嫉妒千穗能嫁給封元徵,才整了這一出。
誤會解除,下人將安慈郡主請走,封元徵反手將人抱上喜床,“信旁人,不信我,新婚之夜鬧和離?說我不算個男人?很好,三天內你若下得來床,我就不叫封元徵......”
*往事·完*
明明已經過去很久了,但如今回憶起來,千穗竟依舊生理性的腿軟!
說實話就是:事到如今她還是沒想明白,那個文弱書生封太傅,到底是怎麼做到讓她三天沒下得了床的?
無意識的,千穗將文弱書生封太傅和如今身強體壯墨元徵做了下比較!
她得出一個結論:文弱書生封太傅說三天就三天,身強體壯墨元徵說三天估計......不止三天!
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
千穗心虛的迎着墨元徵墨色眼瞳,腦袋搖個不停,“不喝了不喝了,這輩子都不喝了。”
“嗯,乖~”男人似乎很高興,說話尾音上揚,眉梢眼尾都是喜色......
*小劇場*
千穗:元徵,你我大婚那日,你身嬌體弱,滿身書生氣,怎麼就能折騰得我三天下不來床呢?不準撒謊!
墨元徵:不撒謊?那......我能拒絕回答嗎?
千穗:不行!
墨元徵(臉漲得通紅):我沒那方面的經驗,新婚之夜太想給你留下一些好的回憶了,所以......吃了點藥。
千穗(驚呆):藥......是我想的那種嗎?
墨元徵:應該......是。
千穗:......狗男人,你不講武德啊......
墨元徵(抬手捂臉):夫人,這真不怨我,實在是聽很多同僚說男人頭一回特快,我怕你對我失望,這才......
千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