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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時玥舒跳救回來之後,接連一周陸蕭都與她膩歪在一起。
舞會她不小心踩到他價值千萬的手工皮鞋,他非但不生氣,反而擔心她有沒有崴腳;
她心情不佳,陸蕭帶她去遊樂園,陪她玩他嫌幼稚的旋轉木馬;
她想吃新開的甜品店,陸蕭半夜跑去南城排隊五個小時,只爲限量版冰淇淋不化;
整個京城的貴婦圈都在傳:沈家那位天才專家,把時玥舒寵上了天。
可陸蕭卻總覺得心裏有莫名的慌亂。
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在這一刻永遠失去了。
電影高*潮迭起,時玥舒卻察覺到他的失神。
時玥舒察覺到他的失神,抬頭問他:“你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錯覺。”陸蕭搖了搖頭,淺笑着抱她抱得更緊了。
“哼!在我身邊還心不在焉的,我要懲罰你!”
她故意使壞地在他身上作亂,胡亂地撓了他幾下,最後還把自己玩累了。
“什麼呀!你怎麼一點都不怕癢的。”
陸蕭輕笑一聲,“這個懲罰不管用,那就換個其他的懲罰。”
說着,他將她打橫抱起,扔在床上。
兩人滾做一團,笑笑鬧鬧着。
不知何時,玩鬧的動作變了味道,兩人越湊越近,最後吻在一起。
一室旖旎。
一臉三天,時玥舒被他折騰的下不了床。
可陸蕭從一開始的滿足,到後來膩了,有些興致缺缺。
各種新奇的玩法,林青綰都嚐試了個遍,陸蕭也依舊心不在焉的。
時玥舒固然像十八歲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那般水靈可愛,可他總覺得哪裏差點滋味。
他突然想起每當他深夜回家,廚房裏那個忙碌的身影,和那一晚熱氣騰騰的蔥花排骨湯。
他這才發覺,溫秋苒已經很久沒有再發消息過來了。
她如他所願,在他不陪着他的日子裏,不打擾他。
明明這就是他想要的,可他的心裏卻有些不是滋味。
陸蕭打開手機,和溫秋苒的聊天界面裏,這幾個月的對話除了他的命令,一片空白。
最近一通電話,還是幾天前,慈善晚宴那次。
他擰了擰俊秀的眉毛,心裏冒起一股無名火。
明明當初是她百般糾纏他,像個趕都趕不走的小尾巴,如今卻故意冷落他——
這像話嗎?
況且他們還要結婚了,她這是欲擒故縱吊着他?
陸蕭無數次點開沈意歡的頭像,期待下一刻能看到她的消息,然而,卻始終什麼都沒有。
他猶豫着,不知道是否要給她打電話。
時玥舒穿着真絲睡裙有意無意磨蹭他下身,看到他盯着手機心不在焉,有些不甘心地搶過手機。
看到溫秋苒的備注時,大聲質問:“阿蕭,你不是討厭溫秋苒嗎?爲什麼還惦記她?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陸蕭搶回手機,聲線驟冷:“沒有,別多想。”
“那你爲什麼還想給她發消息,問她回不回來?而且備注還是未婚妻......”
她咬了咬唇,眼眶發紅,語氣委屈極了:“她都被送去精神病院了,那裏這麼多瘋子,恐怕已經被折磨得死在裏面了吧!”
“說什麼胡話!時玥舒,誰教你咒人死?!”
陸蕭無名火起,眼裏的溫柔消失殆盡,閃過一抹令人膽寒的狠戾。
時玥舒嚇得聲如細蚊:“但,但是你自己說她的死活與你無關......”
聽到這句話,陸蕭愣住了。
他一個沒反應過來,手機點了一下屏幕,電話撥過去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機械女生落入陸蕭耳中,臉色驟變。
“我回來再跟你好好談談,我現在就去把秋苒接回來!”
陸蕭不耐煩地推開旁邊纏着他的時玥舒,難以置信地再次撥去溫秋苒的電話。
然而,還是同樣的聲音同樣的對話。
“怎麼會這樣?”他大腦一片空白,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時玥舒垂眸遮住眼底的怨毒,假模假樣勸他:“阿蕭,我也是爲了你好,她精神狀態不穩定,說不定被精神醫生關起來治療——她生我們的氣,所以才故意注銷電話號碼,讓你着急回去接她的。”
“我看她在裏面好得很,就等着看你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