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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着身下眼眶泛紅的沈知遙。
身上遍是他留下的曖昧痕跡，才後知後覺，自己竟然把小姑娘欺負得這麼狠……
“遙遙......”
他的聲音沙啞，還夾雜着一絲慌亂。
沈知遙好無力，她把臉埋進沙發靠墊，肩膀輕輕抽動。
“對不起...”
沈聿琛徹底停下動作，小心翼翼地撫摸着她的頭發。
“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對你。”
見她沒有反應，他輕輕將她摟進懷裏。
“遙遙，原諒小叔這一次，好不好？”
“我保證不會再這樣了。”
沈聿琛：保證還會這樣的。
食髓知味。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他改口：“我下次……輕一點……”
“還有下次！？”沈知遙發怒，疑惑！
沈聿琛低頭親吻她的發頂，轉移話題：“我去給你倒杯水。”
看着他走向廚房的背影，沈知遙迅速擦幹眼淚，眼神陰沉。
沈聿琛！
他竟然敢強迫她！
他廢了！
要不是看在他細心照顧了自己兩年，她就把他小西西割下來！
她從抽屜裏摸出一個小藥包。
當沈聿琛端着水杯回來時，沈知遙已經恢復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接過水杯，小聲說：“小叔也喝點水吧。”
沈聿琛絲毫沒懷疑，就着她遞來的杯子喝了幾口。
“我好生氣，好生氣……嗚嗚嗚……”
“是小叔的錯。”
“我不活了……”
沈聿琛抱住她：“我任憑遙遙處置，打我罵我都可以，好不好？”
“好！”
她不知從哪找來幾條結實的皮帶，利落地將他的手腳綁在床柱上。
當沈聿琛意識到不對，想要掙扎時，卻使不上力氣，只能眼睜睜看着她動作。
“遙遙，放開我......”
他的聲音突然帶着難耐的沙啞。
沒過多久，他就感到一陣狂烈的燥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遙遙，我......”
他疑惑地看向她，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視線開始模糊。
“好難受……”
沈知遙站起身，臉上哪裏還有半點淚痕。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小叔，看來你需要冷靜一下。”
沈知遙走近，拍拍他的臉，笑容甜美又危險。
“小叔剛才不是玩得很開心嗎？現在該輪到我了。”
她仔細檢查了繩結，確保他無法掙脫，然後哼着歌走向浴室。
關門之前，她回頭對他嫣然一笑：“小叔好好享受哦~”
浴室裏傳來譁啦啦的水聲……
而沈聿琛躺在床上，藥效發作讓他渾身燥熱難耐，偏偏手腳被縛，動彈不得。
他忍得肝髒欲碎，度秒如年……
偏浴室那股不安分的水聲和熱氣灼的他全身發燙……
……
水聲停了，沈知遙裹着浴巾走出來，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向客廳。
“遙遙......”
沈聿琛艱難地開口，聲音嘶啞。
“你……”
沈知遙停在門口，回頭沖他眨眨眼。
“晚安，小叔。”
“祝你做個好夢~”
臥室門輕輕關上，留下沈聿琛在黑暗中，獨自忍受着藥效的折磨。
他在黑暗中急促地喘息着，每一寸肌膚都像被點燃般灼熱。
浴室殘留的溫熱溼氣裹挾着沈知遙常用的茉莉花香氣，絲絲縷縷縈繞在鼻尖……
成了最殘忍的催化劑。
“遙…遙……”
他無意識地呢喃着她的名字，聲音破碎不堪。
這時臥室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
沈知遙換了身絲質睡裙，斜倚在門框上。
她手裏端着杯冰水，慢條斯理地啜飲着，欣賞着床上那人難得一見的狼狽模樣。
“小叔看起來很難受呢。”
她晃着玻璃杯，“需要幫忙嗎？”
沈聿琛艱難地抬起頭，汗水順着緊繃的下頜線滑落。
在藥效作用下，他那雙總是冷靜自持的眼睛此刻蒙着層水霧，眼尾竟然噙着幾滴淚。
“沈、知、遙！”
“解開…”
他聲音嘶啞……
沈知遙輕笑出聲，她赤腳踩在地毯上緩緩走近。
冰涼的玻璃杯沿貼上他的鎖骨，激得他倒吸一口氣。
她故意讓冰水順着他的胸肌線條緩緩流淌。
“你有種殺…了我…”
沈聿琛仰頭喘息。
理智在欲望的炙烤下瀕臨崩潰，偏偏身體被牢牢禁錮，連自我疏解都成了奢望。
沈知遙歪着頭打量他泛紅的臉頰。
沈聿琛猛地掙動起來，床柱發出危險的吱呀聲……
腕間留下鮮紅痕跡，卻依然無法掙脫分毫。
“遙…遙…”
“過來……”
“沈、知、遙！”
“你完了……！”
“你有……種……這輩子都別放開……我！”
“讓我……抓到了……”
“我會給你的下……不了……床……”
沈知遙笑笑不說話。
還嘴硬呢！
她欣賞夠了，終於放下杯子。
“嘖嘖……”
“晚安。”
她柔聲說，“希望小叔喜歡這個夜晚。”
門再次關上，黑暗重新降臨。
這一次，沈聿琛徹底放棄了掙扎。
他閉上眼，任由情潮在四肢百骸瘋狂沖撞。
——
已經凌晨一點了。
她拿起手機，顧淮序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的彈出來……
【遙遙，你喝醉了，難不難受？】
【遙遙，我現在就過去……】
【遙遙……我已經到樓下……】
【遙遙，你小叔今晚會在你家裏照顧你嗎？】
【遙遙……醒了找我……】
【遙遙，你還好嗎？】
最新的一條：【需要我，我一直在。】
……
沈知遙看着屏幕上顧淮序發來的消息……
他不會……
還在樓下等吧……
這個傻子，還真會幹出來這種事。
她快速換了身衣服，輕手輕腳地打開家門。
深夜的涼風讓她打了個寒顫。
她攏了攏外套，在不遠處的路燈下，果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顧淮序靠在他那輛黑色轎車旁。
“遙遙！”
顧淮序快步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
借着路燈的光，她能清楚看見他眼底的紅血絲。
“你...怎麼這麼傻？”
顧淮序伸手想碰碰她的臉，又在半空中停住。
她主動握住他懸在半空的手，發現他的指尖冰涼。
“又等了多久？”
她問，聲音不自覺放柔。
“沒多久。”
他輕描淡寫地帶過，目光在她臉上流連，“酒醒了嗎？難不難受？”
沈知遙搖搖頭，看着他被夜風吹得發紅的鼻尖，心裏又暖又澀。
她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示意他也上車。
“你小叔他...”
他猶豫着開口，“還在上面嗎？”
沈知遙垂下眼簾，輕輕嗯了一聲。
“他睡着了。”
顧淮序的手在方向盤上收緊又鬆開，最終只是溫柔地說：“那我送你回我那裏？或者去酒店住一晚？”
她搖搖頭，靠在他肩上：“就這樣待一會兒就好。”
顧淮序微微一怔，隨即放鬆下來，任由她靠着。
他調高了車內空調的溫度，又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顧淮序。”
沈知遙突然輕聲喚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