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刷坊印出第一批《千字文》,免費發給寒門學堂時,幾個被忽悠的百姓沖進來砸活字模具。顧淵親自處理,把流民供出劉嫣然的證詞壓了下來,只罰她閉門思過三天。劉嫣然又怕又氣,知道顧淵防着她,幹脆找上周嵩的殘餘黨羽:“顧淵要疏通運河,正好經過張大人的封地,你們幫我在堤壩石料裏摻沙土,出了事全推給顧淵,等他倒台咱們都有好處。”
顧淵早猜到劉嫣然不會安分,運河工程一啓動就派親信盯着物料。可劉嫣然借着“探望監工”的名義,用一支現代玻璃簪子買通了收料的小吏,還是把劣質沙土混進了石料堆。一場暴雨過後,堤壩真的塌了一段,沖毀了岸邊的良田。劉嫣然立馬帶着受災農戶跪在宮門前,哭天搶地地遞上“證據”:“聖上救命啊!顧淵爲了趕工期偷工減料,還有他寫給蠻族的通敵信,想裏應外合害大靖啊!”
那封通敵信是她熬了一晚上僞造的,信紙裏摻了劉氏留下的蠻族羊毛,墨汁用指甲油調過,看着跟顧淵的字有八分像。朝堂上一下就炸鍋了,聖上雖然不信顧淵會通敵,但證據擺在這裏,只能先下旨把他禁足侯府,派欽差徹查。陳嬤嬤急得直哭,顧淵卻異常冷靜,拿起那封信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脂粉味,根本不是大靖墨錠該有的味道。
“周明,立刻去查三件事:城南墨鋪最近有沒有女子買硝石鬆香;堤壩監工的銀子是誰給的;去劉嫣然房裏搜,看有沒有指甲油、玻璃簪這種稀罕玩意兒。”顧淵的聲音冷得像冰。周明連夜去查,第二天一早就帶着結果回來:墨鋪掌櫃指認劉嫣然買過硝石鬆香,監工招認是她指使摻沙,還在她房裏搜出了沒寫完的假信、練筆的廢紙,還有那支行賄的玻璃簪。
朝堂對峙那天,劉嫣然還在哭哭啼啼地賣慘,看見顧淵被帶上來,立馬指着他喊:“他就是奸臣!證據確鑿!”顧淵直接把一摞證據摔在她面前:“這墨汁裏的指甲油,大靖有嗎?這玻璃簪是你買通監工的贓物,你還有什麼話說?”劉嫣然臉瞬間白了,急得口不擇言:“我是穿越來的!書裏根本不是這樣!林清輝才該當侯爺,你這個庶子不配!”滿朝文武直接炸鍋——穿越來的?這是什麼聞所未聞的妖言!聖上拍着龍椅怒喝:“妖言惑衆,蓄意構陷!打入天牢,跟逆黨一起問斬!”
風波平息後,顧淵親自帶着糧食和新做的曲轅犁去受災的村子安撫:“鄉親們放心,堤壩我親自盯着重修,損失我加倍賠。”他說到做到,用加固的法子重修了堤壩,還讓王鐵匠趕做了一批曲轅犁分給農戶。百姓們徹底服了,街頭的童謠都改成了:“靖安侯,辨奸邪,護百姓,安天下!”
林清輝在流放路上聽說劉嫣然被斬了,又聽說顧淵的新政搞得風風火火,氣得一口血噴出來,沒幾天就死在了苦寒之地。林遠山被禁足在京郊莊子裏,托人送來一封懺悔信,顧淵看完沒說話,直接讓人燒了——原主的仇報了,過去的爛攤子,沒必要再掛在心上。
當了十年靖安侯那年,陳嬤嬤安詳地走了。顧淵爲她披麻戴孝,按侯府老夫人的規格下葬,百姓們自發來送葬,一路哭着喊“陳嬤嬤走好”,場面特別感人。
七十三歲那年,顧淵批奏折時舊傷發作,閉眼離世。消息傳出去,全國都在哭:百姓們披麻戴孝涌上街頭,擺上香案祭拜;聖上直接輟朝三天,追封他爲“靖安文忠公”,用王侯的禮儀厚葬,還把他的畫像放進凌煙閣;周明、小石頭(當年寒門學堂的孤兒,後來成了名醫)、王二(顧淵提拔的新軍將領)跪在墓前,哭得撕心裂肺:“恩師/侯爺,您放心,我們一定守好大靖,護好百姓!”
顧淵的意識脫離身體時,系統提示音鄭重響起:
“當前世界任務完成度:400%!超額完成雪冤、復仇、興邦KPI,解鎖‘千古名臣’成就!”
“獎勵積分:50000(累計200000);系統商城特級權限已開啓(全道具/技能隨便換);”
“永久技能:【古代工程/朝堂權謀/古代醫術】全滿點,保留上世界【凝聚態物理/科研思維】技能包;”
“新增專屬buff【千古傳頌】——功績刻進史書,精神永遠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