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北疆軍營內燃起了點點篝火,驅散了些許寒意。項天站在一處隱蔽的角落,借着昏暗的光線,看着不遠處的糧草倉庫,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他身旁,錢多多不停地打着哆嗦,他裹緊了身上的破舊衣袍,嘟囔道:“我的老天爺,這鬼天氣,凍得我骨頭都疼了,項少,我們真的要在這裏守夜嗎?這裏這麼冷,我怕我會凍死在這裏。”
“錢多多,你就少抱怨幾句吧,這裏已經算是不錯了,至少還能擋擋風。”賈秀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他環顧四周,眼中充滿了警惕,他壓低聲音說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些商會的暗樁,然後,把他們一網打盡。”
“老賈,你說的倒輕鬆,那些暗樁,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我們怎麼找啊?”錢多多搓着手,他那張胖臉上充滿了擔憂,他看着周圍那些忙碌的北疆士兵,心中充滿了不安。“他們會不會,已經發現我們了?”
“放心吧,錢多多,那些暗樁,肯定會露出馬腳的。”項天笑着說道,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糧草倉庫,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我已經設下了陷阱,就等他們自投羅網了。”
“陷阱?”鐵牛聞言,頓時來了興趣,他揮舞着手中的拳頭,甕聲甕氣地說道:“項少,你又有什麼好主意了?快說來聽聽,俺老鐵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那些暗樁,都給揍趴下了。”
“鐵牛,你就少說兩句吧,小心隔牆有耳。”賈秀才連忙說道,他看着鐵牛那興奮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你能不能冷靜一點,不要總是那麼沖動。”
“俺老鐵就是這樣,激動的時候,就喜歡大聲說話,嘿嘿。”鐵牛憨厚地撓了撓頭,他嘿嘿一笑,說道:“俺老鐵知道,項少一定有辦法對付那些暗樁,俺老鐵就等着看好戲了。”
項天看着衆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他壓低聲音說道:“我讓玉面狐去打探消息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到時候,我會給那些暗樁,一個‘驚喜’的。”
“驚喜?什麼驚喜?”錢多多好奇地問道,他看着項天,眼中充滿了期待。
項天沒有回答錢多多的問題,而是轉身看向遠處的糧草倉庫,他眯起眼睛,仔細地觀察着,只見那糧草倉庫周圍,有幾個身穿普通士兵服飾的人,正在偷偷地靠近糧草,他們的眼神,十分警惕,似乎在觀察着什麼,項天知道,這些人,就是商會的暗樁,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他揮了揮手,示意衆人做好準備,行動即將開始。
“記住,等我的信號,一切按計劃行事。”項天低聲說道,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今晚,我要讓這些暗樁,一個都跑不掉。”
“明白!”衆人齊聲應道,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期待,他們知道,一場好戲,即將上演了。
就在這時,遠處的糧草倉庫處,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響,項天見狀,心中一凜,他知道,那些暗樁,終於按捺不住了,他立刻對着衆人使了個眼色,然後,他邁開腳步,向着糧草倉庫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
項天緩緩地靠近糧草倉庫,他躲在一處隱蔽的角落,仔細地觀察着,只見那幾個暗樁,正小心翼翼地打開糧草倉庫的大門,然後,偷偷地溜了進去,項天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他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了,接下來,就是甕中捉鱉了。他深吸一口氣,對着隱藏在暗處的四大護法發出了信號,行動正式開始。
就在那些暗樁進入糧草倉庫後不久,錢多多、賈秀才、鐵牛,也悄悄地來到了糧草倉庫周圍,他們分散開來,將糧草倉庫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然後,他們屏住呼吸,等待着項天的命令,整個糧草倉庫周圍,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項天看着那些暗樁進入倉庫後,過了一小會,便現身出現在倉庫門口,他看着空無一人的倉庫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他知道,那些暗樁,已經徹底放鬆了警惕,他對着隱藏在暗處的四大護法使了個眼色,然後,他邁開腳步,向着糧草倉庫的方向走了過去,他的身影,在昏暗的月光下,顯得十分詭異。
就在項天靠近糧草倉庫的時候,他突然大聲喊道:“各位朋友,我知道你們在這裏,何必躲躲藏藏呢?不如出來聊聊?”
項天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清晰,傳遍了整個糧草倉庫周圍,那些原本隱藏在倉庫裏的暗樁,聽到項天的聲音,頓時臉色大變,他們知道,他們已經被項天發現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緩緩地從倉庫裏走了出來。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一個暗樁頭目,看着項天,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他手中握着一把匕首,似乎隨時都會動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們是商會的暗樁。”項天笑着說道,他看着那暗樁頭目,眼中充滿了狡黠的光芒,他故作輕鬆地說道:“我勸你們,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否則,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哼,就憑你?也想抓住我們?真是癡人說夢!”那暗樁頭目冷笑一聲,他看着項天,眼中充滿了不屑,他舉起手中的匕首,大聲吼道:“兄弟們,給我上,殺了他們!”
那幾個暗樁,聽到暗樁頭目的命令,立刻向着項天沖了過來,他們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如同幾只餓狼一般,想要將項天撕成碎片。
就在這時,隱藏在暗處的四大護法,突然沖了出來,他們迅速地將那些暗樁團團圍住,阻止了他們逃跑的路線,他們手持武器,對着那些暗樁,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一時間,糧草倉庫周圍,頓時亂作一團。
錢多多揮舞着手中的算盤,對着那些暗樁猛砸,他那張胖臉上充滿了興奮,他一邊砸着,一邊大聲喊道:“讓你們這些壞蛋,敢來偷我們的糧食,看我不把你們都砸成肉醬!”
賈秀才則揮舞着手中的羽扇,他的羽扇中,飛出了無數的暗器,如同暴雨一般,向着那些暗樁射去,那些暗樁見狀,連忙躲避,不敢硬接,他們知道,賈秀才的暗器,十分厲害,一旦被射中,不死也得重傷。
鐵牛則揮舞着手中的短矛,他如同一個移動的堡壘一般,沖進了那些暗樁的陣營,他的短矛,如同蛟龍出海一般,每一次揮動,都能將一個暗樁擊飛,那些暗樁見狀,紛紛躲避,不敢硬接,他們知道,鐵牛的力量,十分可怕,一旦被擊中,不死也得斷幾根骨頭。
項天站在一旁,看着四大護法和那些暗樁戰鬥,他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他知道,這些暗樁,根本不是四大護法的對手,他們被抓住,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他緩緩地走到那暗樁頭目面前,看着他那狼狽的樣子,冷笑着說道:“怎麼樣?現在,你還覺得,你能逃得掉嗎?”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那暗樁頭目看着項天,眼中充滿了恐懼,他沒想到,項天竟然如此厲害,竟然能將他們,逼到如此絕境。“你…你不是一個普通的紈絝子弟嗎?”
“呵呵,我當然不是什麼普通的紈絝子弟,我可是要讓你們商會,付出代價的人。”項天冷笑着說道,他看着那暗樁頭目,眼中充滿了殺意,“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暗樁頭目聞言,頓時臉色大變,他知道,項天不是在開玩笑,他看着項天,眼中充滿了恐懼,他連忙說道:“我說,我說,只要你饒了我,我什麼都說。”
“很好,識時務者爲俊傑。”項天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指着那暗樁頭目,冷聲問道:“我問你,你們商會和血月魔宗,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們爲什麼要偷取我們的糧食?”
那暗樁頭目聞言,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說道:“我們商會和血月魔宗,是合作關系,我們之所以偷取你們的糧食,是因爲,血月魔宗需要這些糧食,來祭祀他們的魔主。”
“祭祀魔主?”項天聞言,眉頭一皺,他看着那暗樁頭目,眼中充滿了疑惑,“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你們想要復活魔族嗎?”
“我…我不知道。”那暗樁頭目搖了搖頭,他看着項天,眼中充滿了恐懼,“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暗樁,我什麼都不知道。”
“哼,既然如此,那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項天冷笑一聲,他看着那暗樁頭目,眼中充滿了殺意,他剛準備動手,卻被鐵牛給攔住了,只見鐵牛一臉無奈的看着項天,指了指一旁被自己拆了的倉庫門。
“項少,俺…俺不是故意的,俺只是想快點把他們抓住,結果,不小心就把門給拆了。”鐵牛一臉委屈地說道,他看着項天,眼中充滿了歉意。
項天看着被鐵牛拆掉的倉庫門,頓時哭笑不得,他知道,鐵牛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興奮了而已,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算了,鐵牛,下次注意點,別再這麼魯莽了。”
“嘿嘿,俺老鐵記住了。”鐵牛憨厚地一笑,他撓了撓頭,他看着那些被他們抓住的暗樁,眼中充滿了興奮,他知道,他們又成功地完成了一項任務,他的心中,充滿了自豪。
而此時,那些被抓住的暗樁,一個個臉色蒼白,他們知道,他們這次,是徹底栽了,他們看着項天,眼中充滿了恐懼,他們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盡的折磨。
項天看着那些被他們抓住的暗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知道,這些暗樁,只是商會的一小部分,他接下來,還要揪出更多的人,他要讓商會付出代價,他要讓血月魔宗徹底覆滅,他要守護自己所珍視的一切,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