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安捷看着衆人,“我們銷售和應收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業績都是喝出來的,不會喝酒,根本幹不了我們這一行。”
他話一落,衆人又是一頓彩虹屁。
酒足飯飽衆人離開,在飯店門口,安捷主動過來,“小何,還行嗎?”
何暖是那種喝酒不上臉的人,但是每逢喝了酒,她的眼角眉梢總是染上淡淡紅暈,讓她清純抓人容顏更多幾分嫵媚。
“還行。”
安捷指了指旁邊的車,“我送你回去。”
何暖立即拒絕,“不用了領導,我打過車了。”
安捷一聽,也沒有再客套,就要走,突然又回來,“跟着顧總多好啊,怎麼想着到我們這種小地方?”
何暖知道他的意思,直接表明她威脅不了他,“我犯了事,得罪了顧總。”
安捷微點頭,一臉惋惜,“那行,我先走了。”
安捷走了沒一會兒,一個男同事扶着何丹出來。何丹一個勁兒的讓他鬆開,那男同事就是抱着她,一點兒沒有放開的意思。
何暖立即上前,將何丹一把拉過來,“我們倆順路,我送她吧!”
那男同事嫌棄的看着何暖,覺得她多事。何丹依偎在何暖懷裏,推那個男人,“你是誰,你要是再拉我,我就報警。”
那男人怒意頓時消失,指着何丹,“確實醉了,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還沒等何暖回應,他就跑了。
那男人離開後,何丹立即站好,對着何暖,“謝謝你。”
何暖笑着道:“你裝的?”
何丹甩了甩頭發,“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正打算他騷、擾我的時候報警,讓他吃官司。”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何丹突然抓住何暖的肩頭,“難受嗎?”
何暖搖頭,“喝酒之前我吃了解酒藥,又吐了好幾回,已經清醒了。”
兩個人說着一起進了地鐵站,分別回家。
翌日,何暖並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恒盛電子公司。
這家公司的老總她接觸過,從這一家着手總比一直在公司打電話強。再說了就昨天那陣仗,安捷還是很看重業績的,她入了職開不了單,免不了還會被整。
“你好,我是長錦電子的何暖,我找李樹正李總。”
前台站起身,“您預約了嗎?”
何暖打了一下磕絆兒,“哦,約了。”
前台低頭,“您稍等,我查一下預約來訪記錄。”
何暖,“不用查,我和李總是老熟人,我給他打了電話。”
前台抬眸,“您稍等,我過去叫一下李總。”
沒一會兒,李樹正過來,看着何暖,滿臉驚喜,“何暖,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進來。”
何暖跟着李樹正進了他的辦公室,他讓工作人員端來了茶水,“先將就着喝吧,到了飯點兒,我們出去喝酒。”
“李總,我今天過來是想和您談些事情。”
李樹正坐的很端正,“你說。”
何暖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這是你們公司欠長錦電子的貨款,已經逾期兩個月了,方便的話,一會兒和我到我們公司財務部交一下貨款。”
李樹正聽了一臉詫異,“什麼,你說什麼?貨款?”
何暖笑笑,“我已經不是顧總的首席秘書了,我入職了新公司,新崗位是應收催賬。”
李樹正重新又看了一遍何暖,她姿態確實沒有之前高,就是可憐的催債討債樣兒。
他冷笑一聲,翹起了二郎腿,喝了一口茶,還將喝進嘴裏的茶葉吐到垃圾桶裏,“這是被顧戰玩膩扔了吧,之前牛逼哄哄,看一眼都覺得冒犯了你。
怎麼,討債討到我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