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剛剛參加完考試後,李秋明又回到了香山藝墅,放暑假了,舒坦。
躺在院子裏的遮陽傘下,悠悠哉哉地看着書。
最近實在是累了,去年豆粕加武動的版稅加稿酬一共到手970萬,還不如隨隨便便動動嘴搞個遊戲掙得多呢。
李秋明打算寫完大主宰後就停一段時間,讓自己好好歇歇。這幾年光寫書都寫了一千多萬字了,實在是有點累。
當下,李秋明打算先安安生生過一段日子,然後學習點什麼樂器之類的,以後能有機會了裝個叉用得上。什麼鋼琴啦、小提琴啦、架子鼓啦,還有民樂的笛子簫什麼的,有機會就報個班學一下,反正自己的記憶力這麼變態,應該不難吧?
六月底的燕京還不算太熱,微風習習吹來的涼意還是很舒服的。李秋明看着書想着事兒,神遊天外地就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從隔壁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李秋明還挺好奇隔壁鄰居是誰,搬來這麼長時間隔壁一直都沒人。他的這套獨棟別墅是把頭的,所以只有一側鄰居。
但是仔細聽了一下,裏面斷斷續續傳來了‘攝像頭’‘藥’‘不得不’‘送過來’這些詞語。
聽到後,李秋明一驚。
仔細想了一下就覺得不對勁,然後跑回屋裏看監控了。
過了有幾分鍾,正門進來了一個人,手裏拿着一個塑料袋。
由於正門的監控照不到隔壁,只能聽見一些聲音:“老板,這些就是你讓我買的DV機,插上這些SD卡能拍十幾個小時,只需要連上電線就行。我現在給您裝上?”
“嗯,裝在空調蓋板裏,還有臥室的鏡子裏也裝一個,我找人開了個槽接了電線,是個單面鏡。”
“好的老板,那這藥...”
“藥你給我,裝完攝像頭你就回去吧,明天去接上她們娘倆去吃飯,晚上你先過來把機子打開。”
“好的老板。”
李秋明從耳機裏就聽到了這些消息。
然後趕緊保存了這段視頻。
不禁仔細思索了起來。
聽到這些話,一定是隔壁鄰居下了一個套,通過對話判斷是明天打算給對方下藥。
由於現在還沒有針孔攝像頭,對方是想連帶下藥加拍攝拿捏對方。
想明白後,李秋明就給自己老爹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裏倒是沒仔細說,只是大概提了一嘴家裏有事,讓他回來一趟。
等到李嶽回來後,李秋明就把這段視頻及聲音放給了老爹聽。
李嶽越聽眉頭皺的越深。
聽完之後看着李秋明說:“這是今天的?”
“嗯,就剛才,我給您打電話之前發生的事兒。”
“行,我知道了,先別打草驚蛇,我先去調查一下隔壁業主是誰。”
李嶽緊接着就給當初買房時找的戰友打了一個電話。
開發商是這個戰友的發小,也是一個大院長大的,所以當時買房還給抹了個零,幾人也認識了一下。
半小時後戰友就到了別墅,李嶽把剛才的視頻給對方看了一下後,戰友也不禁嚇了一跳。
隔壁住的是誰?他當然知道。
大家雖然不是一個院長大的,但也和對方的圈裏人認識。小時候就都互相都看不慣。況且對方混的又不是部隊。
而現在,對方也是混成了有頭有臉的大商人。沒想到竟然還會幹出這種事。
二人出門看了一眼,發現隔壁別墅外圍沒有裝攝像頭。隨後二人思索了起來。
報警?這種事兒只能報警了,作爲軍人也不能直接插手這種事兒。但是...現在沒證據啊。所有的想法都是推測。
警告對方?咋說?那不是暴露了?況且要是真發生了什麼事兒,對自己和其他哥們也是個好事兒。
咋辦,只能等明天那對母女到了之後問問對方是什麼關系,然後再說怎麼辦吧。
沒看見和看見了不管是兩碼事,更何況是兩名軍人遇到了這種情況。出於同情心高低得幫人家一下。
二人商量完後,就勾肩搭背地出去喝酒了。剩下李秋明一個人在家裏凌亂。
“啥意思?出去吃飯喝酒不帶我?把我忘了?”李秋明狠狠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