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燕華本以爲皇上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會老老實實的過來睡一覺,但看現在這架勢,好像並非如此。
莊燕華坐在皇上懷裏感覺要掉下去了,摟着皇上的脖子往上扭了扭想要坐穩,卻聽皇上倒吸了一口冷氣,拍了拍她的屁股:“愛妃老實一點。”
聲音都夾帶着一絲曖昧。
聽得莊燕華臉紅心跳的,但很快她感覺不對,有什麼東西在她坐的位置存在感越來越明顯,莊燕華立馬反應過來這是什麼。
“皇、皇上?”
莊燕華臉上有一絲驚嚇,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不是說他不行嗎?
皇上這不是能起來嗎?爲什麼要騙她?
周清桓看了一眼莊燕華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嗓音中夾帶着一絲笑意:“朕也是才知道,愛妃是朕的良藥。”
“朕這麼些年來頭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望愛妃教朕。”
莊燕華已經熟透了,她腦袋都轉不動了,她怎麼教?
她也不太會啊,萬一再把皇上弄不行了怎麼辦?
周清桓沒想到之前的感覺是真的,他抱着莊燕華就有感覺。
但他也沒敢輕舉妄動,就這樣抱着懷裏的豐臃美人靜靜地坐着。
莊燕華聽了皇上的話都僵硬了,見皇上真一動不動,她咬了咬紅唇,在皇上懷裏翻了一個身,跨坐在他身上,同皇上面對面坐着。
“皇上,臣妾懂得也不多。”
說罷,白皙的小手就伸進了皇上的衣襟。
周清桓挑眉,沒想到他的莊昭儀真聽了他的話打算教他怎麼做了。
這一夜昭華殿燭火通明,守在殿外的宮人們一夜未眠送了好幾趟水。
這還是頭一次見皇上要水。
一個個激動的都不困了,皇上對女人有興趣!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同時在心裏達成一個共識,這個莊昭儀不一般。
李公公是知道皇上身體的,現在恨不得趴到皇上床底下去聽聽到底是什麼情況,這皇上怎麼又行了呢?
這要不要跟太醫說啊。
這種私密的事,李公公也不敢自作主張,焦急的在門外守了一宿。
周清桓一夜未睡,起床上早朝的時候整個人神采奕奕,臉上都是饜足。
一開始是他看着燕娘引導着他,他還是第一次見這般大膽的女子,之後就是他的主場。
許久未用,但那些東西都是印在了腦子裏的,就這樣折騰了一宿。
到了上早朝的時間懷裏的美人已經累的睡了過去,他不舍的親了親莊燕華的臉。
他算是理解那些昏君爲什麼不上早朝了。
他也有些貪戀上了這種滋味。
“莊昭儀身體不適,今日在殿中休息。”
皇上臨走前還貼心的吩咐了一下,昨晚他時隔多年初嚐美人滋味折騰的不輕,等到他下朝說不定人都不醒。
紅燭和綠盈一夜未歇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聽到這話連忙跪謝皇上。
皇上不說這話她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今日不管如何都要再去太後和皇後那裏一趟的,更別說莊昭儀作爲新進宮的妃嬪還有不少位份低的小妃子來拜見她,有了皇上這話就可以派人去太後和皇後那邊傳話,再把來拜見的妃嬪打發走了。
“李德榮你留下。”
皇上還是不放心,這幾日就讓李公公跟在莊昭儀這邊。
莊昭儀剛入宮,身邊沒個周清桓的人他不放心。
李公公連忙應是,老實留在昭華宮,讓徒弟跟着皇上去上朝。
皇上走後,這昭華殿的宮人一個個都喜不自禁,他們跟對主子了。
這莊昭儀在皇上心裏的份量不輕啊。
皇上夜宿昭華殿要了好幾次水的消息傳開整個後宮都不淡定了。
皇上夜宿後宮正常,但是要水就不正常了。
自從皇上受傷後來後宮那幾次也沒要過水啊。
別人不知道,皇後作爲發妻是知情皇上的身體情況的,皇上他不行,他都站不起來那他要水作甚?
難不成他還服侍上了莊昭儀?
這不太可能。
“莊昭儀來了沒?”
皇後覺得這個莊昭儀是個威脅,之前是她猜錯了,從昨天皇上那麼大的陣仗她就該猜出皇上動心了。
不動心的話一個不行的男人怎麼會舍棄尊嚴去伺候一個二嫁的棄婦。
還不顧自己臉面的要了四次水。
皇上用不上水,那這水誰用的可想而知。
不得了了,這後宮來了個妖妃。
宮人的回話更讓皇後生氣:“回稟皇後娘娘,皇上身邊的李公公派人來說莊昭儀今日身體不適,就不來請安了。”
皇後握着茶杯的手一抖,皇上什麼時候還管過這後妃給她請不請安這事啊,妖妃又吹了枕邊風吧。
“哼,早晚得來。”
皇後臉上帶着慍色,皇上絕對是被迷惑了。
太後聽聞消息更是一驚,把秘密給皇上治療的太醫喊來問了一下,皇上的頑疾根本沒好。
那要水作甚?
太後想不明白:“皇上下朝讓他來哀家這裏一趟。”
這個莊昭儀的事太後得問清楚。
莊燕華一覺醒來發現被人抱着,她推了推胸前的人,想起身卻發覺腰酸腿疼的厲害,張口說話發現聲音都是沙啞的:“皇上?”
皇上攬着美人的腰蹭了蹭:“再睡會兒。”
莊燕華老實躺好,最終還是沒忍住:“皇上,時日不早了,臣妾起來吧。”
皇上也沒了睡意,他下朝之後過來看了一眼莊燕華發現她睡得臉上紅撲撲的,一時睡意上涌,索性直接摟着人又睡了回籠覺,現在看美人柳眉微蹙,伸手幫她捏了捏腰:“可還不舒服?”
莊燕華點了點頭,有些控訴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皇上不是說不行嗎?”
看着面前人委屈的樣子,周清桓龍心大悅:“可能是遇到了卿卿朕才行的吧。”
之前他確實不行。
“皇上抬舉臣妾了,誰要再說皇上不行臣妾可要生氣了,折騰的臣妾腰都快斷了。”
莊燕華嗔怪道。
她越這樣,周清桓越高興。
莊燕華也是懂得男人的心理才這麼說的。
只可惜自己不能生,不然這皇長子說不定就是她肚子裏出來的了。
這入了宮的人一下子就長了心眼,眼裏開始有了權勢。